行,这些都记下来,到时候呈上去。”
师爷道:“是,大人,下面的衙役经过审问,确定了现在牢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对牛涛动过手,除了他的大二房。柳筱筱给牛涛的酒里下了药,但药效不致死,牛涛只是晕了过去,而后刘振伟拿绳子勒住了牛涛的脖子,这也足以证明柳筱筱确实和刘振伟有关系。不知为何刘振伟并没有勒死牛涛,因为后来的刀伤出了很多血,而凶器的主人已经招供了,就是牛涛的儿子牛然。”
楚墨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师爷说完,他问道:“他们都招供了?”
师爷点头道:“是,大人,已经画押了。今日已是最后一天了,大人可以结案了么?”
此时楚墨的心思也并没有在这件案子上面,前几日燕无常的动静搅得他有些力不从心。他对师爷说道:“便结案吧。牛然送地牢去,秋后问斩,柳筱筱和刘振伟各打百板,刺字发配台州。其余人便放了。”
师爷道:“是。大人,我今日即启程送往驿站,明日便能送到州府。”
楚墨用手抚了抚下巴,轻声道:“现在青鱼楼的事,上面有什么动静?”
师爷小心地抬头看了看正在打鼾的胡润,也放低了声音,道:“得亏是那晚烧得不快,要是烧着了整条街,那怕是大人你我二人的名字都要被记在史书上。”
楚墨听罢,露出笑意摇摇头。
“主簿大人今儿在这也不知道是来探口风还是巡查的,总之便不是什么好事,后面的麻烦怕是更多。”师爷皱起了眉头,道。
楚墨有些温和地道:“不会,要是真来追究你我二人的麻烦,我们早就被押往州府了。”
师爷动了动混浊的眸子,凑近了楚墨问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楚墨道:“这次的事情惊动了兵部尚书,说不定已经往上呈了,那晚来的不是普通的治安军,而是禁卫军。在杭州的地盘上杀了皇上的人马,不止是州府,宫里估计都会有动作,只不过不必由你我二人知道。”
师爷紧锁眉头,点了点头。
“而知州大人仅仅派一个主簿来这儿,我估计来监察是假,看住县衙,不让我们有多余的动作是真,以免打草惊蛇,坏了宫里的计划。”楚墨接着道。
师爷听罢,有些顿悟,看向打着瞌睡的胡润,轻声道:“那大人,我们现在该……”
“不要轻举妄动,顺着上边的意思来,上报些折子,表明态度,紧要的是先把牛涛一案的事呈上去,州里催得紧。”楚墨对师爷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