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末,插手其中是早晚的事,你可要机灵一点,以免刑部的大人们看中了你这县令头上的乌衫帽,拿回去给皇上那儿邀功去了。”
“谢过张兄指点。”楚墨举起手中的酒杯,敬向张仁杰,道,“这几天张兄在县衙,烦请多多指点一二。”
“指点谈不上。”张仁杰摆了摆手,道,“能破了上头焦头烂额的案子才是真。你是青鱼楼事件的第一负责人,你对这个凶手有什么印象没有。”
话题突然转到了青鱼楼,楚墨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但他仍是不动声色地笑道:“张兄这可就问到我了,事件发生的时候,那时的火势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便带着治安军和捕快们去组织街坊邻居灭火去了,顾不暇接,没有注意到凶手到底长什么样,不过听治安军的弟兄们说,凶手可是个武功高强的女子。”
张仁杰拿起筷子,拨拉着面前碟子里的花生米,漫不经心地道:“你还别说,现在这世道,才人辈出,经过那场战争过后,各种隐于山林的强者如雨后春笋一般地冒出来,我们这些握着几十个兵卒的小官,还不够人家看的。”
说完,他放下筷子,往后一靠,摸了摸后脑勺,接着道:“不过我就纳闷了,根据州里传来的文书,这起案子可以和余州的灭门案一块儿查,那么凶手的目的,为何放在一个手无寸铁的琴女身上呢?”
“也许,是因为些江湖之中的爱恨情仇吧。”楚墨笑道,“那个柳筱筱我有些印象,长得确实是姿色上乘,不能说倾国倾城,好歹也是有着一副能迷倒男人的好皮囊,指不定是有些高人,因爱生恨,雇了江湖上的一些杀手,灭了她满门,想要让那柳筱筱带着痛苦地死去。”
张仁杰听罢,笑道:“哈哈,你这人说话真有意思,不过有这方面的可能,指不定今晚,就有杀手杀进地牢,将柳筱筱下嫁的牛府杀个干净呢。”
“张兄不必多虑。”楚墨道,“我这县衙的地牢也还算是守卫森严,若是杀手真敢来,不敢让她有来无回,也能给上头多一些线索。”
张仁杰皱了皱眉,靠在桌上,对楚墨道:“那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柳筱筱与这次的军备私运有关系?
楚墨听罢,思索了一阵,道:“张兄说得有道理,柳筱筱是牛涛的枕边人,对这些事没准有了关系,张兄放心,回头我便亲自去审问她,从她的嘴里得出些线索来。”
“相比起来,因为军备,要杀柳筱筱灭口的可能性反而还大一些。”张仁杰道,“若真是这样,那这事就可能是军备的买家做的,如果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