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酒浓稠,月中饮酒独消愁……”
中年男子蜷缩在这一叶轻舟上呈卧佛状,左手托腮,右手捏着一卷书,他看上去虽然有不惑的年纪可脸上却腾出一股极为朝阳的书生意气。
在他另一侧是躺着一个枕着手臂仰头望天的白衣青年,他一腿微弯,一腿伸直,束发用的红带不时被徐徐的海风卷起,映在这万里无云,晴天白日之下,与那一身黑衣手持看上去不知有多年岁,上面带着斑驳墨迹颇有些沧桑之感的古书卷的中年男子成了极为显眼的对比。
他的一旁放着一坛酒以及一把极为华丽的剑鞘,看上去并不新,乌金色的剑鞘有着斑驳的痕迹,却是极为的细,看样子都是出自于同一种兵器造成的。
常人眼中两个人的举止都很怪异。
好在这四周都是茫茫一片的蔚蓝,连鬼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过一个,便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两位竟然连划水的桨也不见一个,任由这一叶小舟随着惊涛与海浪拍打在不知何地,不晓方向前行。
可是奇怪的是这海上的风虽是微弱但时常也会卷起一阵大浪,这大浪明明可以如同一只巨兽一般将这艘孤零零的小船吞噬,可是这小船竟然被大浪盖过好几次后,小舟上的人依旧是先前那般模样就如同两座异常称重的雕塑一般,任凭风浪再大也带不走两人惬意的心情。
似乎忍不住心中疑问。那中年男子道:“你的剑送给了谁?”
“给了一个最应该得到它的人。”白衣男子言简意赅,随手提起身边的酒壶倒在嘴里,他被这浓烈的酒猛地呛了一口,轻轻咳嗽了两声,这是他第一次喝如此裂的酒,比以往在那一座极为奢华不似人间的建筑李面藏的酒简直相差得犹如黄泉到碧落的距离一般。
这位长得像少年的中年男子哈哈一笑,似乎是带着一丝讥讽,道:“没想到当年以天下第一武学剑道创立烟雨楼的武林神话竟然不敌我这南沽汾酒,哈哈哈哈……”
那位刚刚成名以剑道独战上一代天下武林十大武道高手的武林神话竟然不胜酒力,若是传出去被有些人以讹传讹便成了‘我打败了武道高手的谣言。’这样的事屡传不鲜,每每成为街头小巷平民人家饭前茶后的谈料。
可是这位名动天下的青年人没有对此言语什么,只是看着天空渐变淡淡道:“无妨。”
那黑衣中年翻了一个身,如同少年一般吹了几声口哨,引来了天上的几只海鸟,他轻轻挥手那几只海鸟便悄无声息的落入了他的掌中,他的手掌在此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