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说到“于是”二字的时候,突然像是戳到什么痛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却还是倔强的看着朱应,几乎咬牙切齿的说了下去:
“于是你就想让我死!”
“柳如烟!”
朱应终于是听了这话忍不住了,推了一把柳如烟,让她跟自己保持距离,然后语气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我看你已经疯了,丧失了理智?你与我夫妻这么多年?我岂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我看跟你已经没有说下去的必要,现在就带你去官府!”
说完朱应竟然又上前去拽住柳如烟的手腕,拉着她就往外走。
“滚开!”
不过他碰到,柳如烟就大吼一声狠狠的甩开他的手,用力过猛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柳如烟嫌弃的皱着眉头揉着手腕。
“反了反了!今日不教训你,你是不知道错了!”
朱应一看她反抗,竟是气极,也不管陆之安和苏衍歌还在旁边,冲过去抬手就要打柳如烟。
“朱老爷?!”
陆之安见状两步上前去挡住了他的手,有些不悦的反问:
“何必如此呢?”
“她…”
朱应看有人来拦着,一时间也不好在撒气,顿了顿想解释,不过柳如烟却抢他一句:
“朱应你这个伪君子!你就是怕我把你的破事说出来!自恃清高的嘴角真是让人厌恶!”
“你!你休得胡言!”
朱应一听她还要说话,又急了起来,不过陆之安却一声不吭的挡在朱应面前,苏衍歌也走上前站在柳如烟面前。
“既然朱老爷问心无愧,又何惧她说什么?”
陆之安抬了抬眼,有些好笑的问他。
“我…”
听他这么问,朱应一时语塞,但还是不甘示弱的嘟囔一句:
“跟一个疯妇有什么好理论的?”
“朱应,我现在可以说是无比确定,就是你要除去我!”
柳如烟看他态度如此,还一口一个疯妇的喊着,一时觉得十分委屈,红了红眼眶有些哽咽的说道:
“前些日子你向我讨要那一处煤矿契,你可知道!我…我…这些年几乎所有的嫁妆产业都给了你,因为,因为你总是会用不同的理由诓骗我,
让我心甘情愿的把产业都改成你的名字!!
这矿是我最后握在手里的,还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而且你近些年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差,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