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开口问而是对她说道:
“阿彦,我可以进去吗?”
“阿!王爷快请进。”苏衍歌被他这么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往旁边站了站,给他让出一个位置,似乎是让他进去。
他刚才称呼的是王爷?
陆之安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皱了皱眉,不过也没当场点破。
只不过心里多少有些郁闷:自己是一个人来的,身后并没有别人,他怎么称呼自己又生疏了起来?
其实陆之安也没什么多余想法,苏衍歌如果在别人面前亲近的喊自己,他反而会觉得有些高兴。
可他如今也并未强制要求苏衍歌当着别人的面也要称呼自己亲近一些,他是怕阿彦会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就没提过。
但是为什么现在没有旁人,他对自己的称呼又变了,难道是那江尘渡又说了什么别的话?
果然,就不能让阿彦跟那祈天的太子单独相处…
等到他进了屋子坐到椅子上,苏衍歌依然是站在门边没有动作。
…陆之安心里是彻底疑惑起来,阿彦怎么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不是不太对劲,是很不对劲,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阿彦怎么还站在门前?”陆之安看她没有动静只能出声直接问。
“阿,我把房门关一下…”苏衍歌听他这么说连忙反应过来,有些抱歉地冲他笑笑,接着把房门关上,这才走了过来。
“那祈天的太子可是跟阿彦说了什么话?为何再见到阿彦就有一种魂不守舍的感觉?”
看他坐在了另一边,陆之安终于是找到机会询问他到底怎么了。
苏衍歌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若是说这些话,牵扯出来的东西肯定太多了,她自己都有一些害怕。
可是陆之安都看出来自己有些不对劲,如果不说出点什么来!明显感觉是在骗他。
吸了口气,苏衍歌缓缓说道:
“刚才我对那药茶有一些疑惑,于是就去询问了一下江尘渡。”
“那他可有说什么?”陆之安看她准备说起这件事情,表情也是认真严肃了几分。
“他说药茶在永夏是用来调理身子的补药,但是在祈天却是毒药的一种熬制方法。”
苏衍歌要说的这些事情跟她的发现,还有跟温城有关,所以说到这些事上,她也就不紧张了,语气比较严肃。
“药茶是毒…”陆之安听出了这句话的重点,低声琢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