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洪米也想不到这样的理由。
在所有的地址中,那个厂房,无疑是最为特别的。
“姑娘,你是去那里找人吗?”司机实在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出言问道。
“那里还有人吗?”洪米反问。
“就是没有啊,厂房早就不开放了,你现在到那里去,别说是人了,连个鬼影都难找,你到那干啥去啊。”
“我去做什么和你有关系吗?”洪米不耐烦地说道。
“你这姑娘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这……”当司机看到洪米冰冷目光之后,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在接下来的20分钟里,车里保持着死一般的寂静,直到到达目的地,司机才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汽车停在了一个6米宽的大铁门前,后门的院子杂草丛生,确实是一派荒凉的景象。
院门上崭新的链条锁引起了洪米的注意,以厂房荒废的时间来说,能保持这么长时间的风吹日晒而不生锈的锁条,洪米吃这么大还真的没有见过。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洪米想起了爷爷曾经和她说过的话,“好一个闹中取静,看起来这场赌局,是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