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空气突然卷动,一个人凤凰别墅外走进来,所过处,留下一串深陷的脚印。
在他身上,如同开了美颜,周边视线随着他的鼓动的内气扭曲,即便是走到了白色洋楼下,除了秦牧南、宫本康夫、吴昆山,没人能看清他的马脸。
看到秦开甲,宫本康夫牙关紧咬。曾被秦开甲种过禁神蛊,奴役十年的他,见到仇人分外眼红。
锵,拔刀。
立白色洋楼上的宫本康夫动了,一个鱼跃,双刀劈向秦开甲。
刀带着破风之声,万均之势,一往无前。
秦开甲看也看不看宫本康夫的刀,眉头一扬,手往前轻轻一推。
卟,一声皮球破裂的声音过后,宫本康夫像个皮球一样弹飞回白色洋楼楼顶。
从哪里来,就回到哪儿。
再一看,宫本康夫已经仆倒在楼顶,血液从他的腹部流出,沿着青瓦滴下楼。
秦开甲和宫本康夫的交手,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宫本康夫已受重创。
宫本康夫仆倒以后,秦开甲的目光扭向秦牧南,一张马脸,沉静如水,毫无表情。
此时,凤凰别墅外一墙之隔的乌衣巷、夫子届。陈家陈宗龙、城东朱云锋、南陵黄孝严蹲在墙边,三人同时吸了一口冷气,一个个露出喜色。
尤其是陈宗龙,见到秦开甲一出手,便轻轻松松地重创宗师宫本康夫,这么厉害,心头狂喜。秦开甲这么强,一定能打败秦牧南,到时,他陈家就不用把祖宅移交秦牧南了,甚至还可以拿回漱玉斋。
城东朱云锋当然希望秦开甲能赢,如果任由秦牧南坐大,坐稳凤凰之主,以后城东再无他的立身之地。更何况秦开甲战胜,凤凰必然分崩瓦解,到时,凤凰的地盘就是他嘴边的肉,伸手可得。
至于黄家黄孝严,他和秦牧南虽然没什么交往,但恩怨不小,魏婉卿和他订有娃娃亲,现在秦牧南和魏婉卿在一起,可以说是不共戴天的夺妻之仇。
“他今晚必死!”陈宗龙说。
“秦开甲是玄元境宗师,秦牧南今晚在劫难逃。”城东朱云锋笃定地说。
黄孝严点头,喜上眉俏。
墙外,陈宗龙、朱云锋、黄孝严兴奋得跳脚;墙内,秦牧南、魏婉卿的敌人,更是满脸激动。
秦开甲出场太秀了,就连有心理准备的吴昆山也有点惊骇,身为黄元境宗师的他,自然了解宫本康夫有多强大,那可是二刀流的传承者,来自细川的刀客。在秦开甲面前,居然一个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