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抽的旱烟,自家烤制,然后去茎,想抽了,得自个儿卷。
女人爬动着,听话地旺旺地叫了几声,惹得黑牙粗汉子一阵大笑,笑着,就抽打手中的鞭子,那女人却是没有躲,满眼迷离。
“哈哈,我喜欢……”
黑牙粗汉子看着高兴,拉了拉狗链,让女人近了一些,啪啪地了两巴掌。
“等老子忙完,再宠你。”打完以后,黑牙粗汉子才这才看向已经走进来坐在一侧的老人。
老人留着络腮胡,胡须黑中有白,坐在沙发里,也不急着说话,反而反客为主地倒了杯老白干。这人不是别人,是南陵吴家的吴昆虚。
“四爷,这是为秦牧南来的?”
“二狗,除了他,还有谁。来狼人会所,自然是要找你这条疯狗去咬他。”吴昆虚喝了一口老白干,翘着二郎脚。
二狗全名叫麻二狗,农村来的,没上过学。但因为从小打猎,却有一身猎人的本事。他并不在乎吴昆虚叫他疯狗,因为他自认为自己就是疯狗,吴家的疯狗,吴家叫他咬谁,他就能咬谁。
“四爷,你想让我怎么咬?”麻二狗一听要咬人,双眼立刻放光,像是鲨鱼嗅到了血腥。这个时候的二狗,就像一条老狼狗感知到猎物气味,双耳直立。
吴昆虚不说,目光扫了一眼整个包厢。
麻二狗会神,挥了挥手,让包厢里的人全部出去。
接着,吴昆虚很谨慎和和麻二狗嘀咕了两句,麻二狗听着,眼里闪出兴奋之色,听完吴昆虚的话之后,麻二狗嘿嘿嘿地笑了,露出一嘴地黑牙。
“四爷,这次是打算干一次大的呀。”麻二狗双眼放大,眼珠里布满血丝,一脸兴奋,“四爷呀,你知道我现在想到了啥了吗?”
“你想到了什么?”
“我想到了以前我们在大山里围猎野猪。我们寨子的人发现野猪仔以后,我们不杀,先是放一群猎狗去咬小猪仔,让它们乱窜乱叫。然后,大野猪就会跑出来救小野猪,结果我们藏在暗处的村民,直接放他娘的几枪,弹珠乱飞,直接把大野猪打死,脑浆四迸。”
“他是他娘的一个爽。比抽他娘的皮鞭爽呀!”说着,麻二狗挥动手中的皮鞭,皮鞭打在空气里,发出啪啪的响声,“四爷呀,你这事找对人了,这事我爱干。”
“记住了,今晚十点,南陵机场。”
吴昆虚交待完事,站了起来,起身要走。麻二狗也不挽留,看着吴昆虚干瘦的背影,说:“四爷,这个我会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