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土难道能熬出金子来?我看是那个白面秀才施展邪法了,把指导员都给哄了。”
陈利对传播这种言论尤为上心,和这个战士耳语几句,又跟那个老兵嘀咕几声。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可能就是觉得这白面秀才不像好人。
王德胜盯着大锅看了好一会儿,发现进展很慢。
当他抬头发现连里的战士们都围在外面看热闹,连操也不上,立刻不高兴了:“都很闲吗?不要训练了!”
战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吱声。不常发火的指导员发起火来,比经常发火骂人的连长都让人觉得害怕。
屋里看热闹的吕文元走了出来:“集合,都到村口给我进行拼刺训练。”
如蒙大赦的战士们纷纷跑到院外,集合队列。
“老王,你忙着啊,额去操练他们。小伙子精力旺盛,就得给他们泄泄火。”
吕文元是话里有话啊。
也觉得他是受了蛊惑,瞎搞吗?
要不是答应了袁晨铭保密,王德胜肯定得跟他们说道说道。
不过,想必等他俩把东西做好了,绝对能让这些看热闹的大吃一惊。
到时候,可有的看了。
对了,袁晨铭哪去了,是还没起来吗?
“小袁,小袁,起来了没有?”
王德胜见到了正在伏案书写的袁晨铭,脚步连忙放轻了,生怕打搅到他。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照在他的脸颊上。
不得不说,袁晨铭是有一副好皮囊,身上有一股文人气。尤其是伏案书写时,别说女人,男人看了都觉得顺眼。
觉得看不顺眼的,那是嫉妒。
良久,终于写完了,袁晨铭站起身上来伸了个懒腰,惊讶的发现身边有人:“嗯,指导员,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来,看你在写东西,没打扰你。熬干锅里的水估计得用一上午,那是个水磨功夫。我想别的材料是不是也应该准备一下?”
“指导员,咱俩想到一块去了。”
袁晨铭大有遇到了知己之感,他今天早上忙活的就是这件事儿。
配置火药还需要两项材料,制造成品也需要三个重要零件,要是一项一项的做过去,七天根本不够用。
如果能统筹同步开工,就不必担忧时间少的问题了。
听了袁晨铭的想法,王德胜也在考虑:“木炭好弄,无论是找老乡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