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定定的望着容小仙的卧室房门,一言不发,但神色是肉眼可见的不悦。
一旁的佣人困得想打哈欠却又不敢,没有少爷的令,他们这些值夜的怎么敢松懈。
不知过了多久,傅容钺将手中的杯子一推,站起来吩咐佣人都回佣人房休息。
他转身上楼梯,唇角却带着冷笑。
连他的佣人都知道要等他这个主人回来才能休息,她怎么就不肯哪怕稍微关心他一点点?
他是她的男朋友不是么,他凌晨才回来,她一通问候电话都没有,还自顾自睡大头觉。
没良心!
傅容钺酒喝的有点多,扶着栏杆脚步发飘。
恍然想起来他都忘了问容小仙是怎么受伤的。
平日冷漠寡言、高高在上的傅大少此刻带了点醉酒后孩子般的赌气,他冷笑,“呵,谁要管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容小仙……她活该!”
飘忽的脚步又上了两个台阶,不知为何突然顿住。
傅容钺转过头面色铁青,望了眼客厅,空无一人,只有数位保镖还在庭院守着。
鬼使神差,他居然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客厅的沙发旁,仿佛是怕惊动谁。
尽管表情极不情愿。
他拿起放在那被遗忘多时的医药箱,朝某个女孩的房间走过去。
容小仙睡着正沉,突然感觉胳膊有点冷。
“嗯……冷。”
她嘟嘟囔囔的翻身,想顺便把胳膊放回被子里,结果胳膊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动弹不得。
她正做美梦,不想醒来,继续呼呼睡。
一旁,傅容钺满脸漠然的正握着她的小臂进行消毒,仔细看能看出他故作镇定的眼底竟有一丝慌张。
她的伤口不宽,但很长,足有十公分,并且很深。
肯定很疼。
傅容钺开始给她上药,不知是他太温柔还是容小仙神经太大条,她居然没有感觉到痛,依旧扁着嘴做美梦。
傅容钺瞥着她的伤口,眸色一沉。
是哪个混蛋伤了她?
卧室窗台,被人从外边打开的窗户吹来丝丝凉风,傅容钺清醒了些。
他想起来了,晚上他和妮子吵架,是他把她推倒在画架上的。
他的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
一时分神,手上带了点力度,容小仙嘟着嘴,扭着身子想抽回胳膊,“痛……”
傅容钺拧眉,沉下一口气放缓了手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