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二弟!你没死啊?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柳鸣假惺惺地跑到柳斐的身边,佯装激动,冷汗却顺着脑门不断往下滴落。隔着很远,火光摇曳,看来家府的人员已经来了。
恶向胆边生,哆嗦着双手,看着地上的男子缓缓睁开眼睛,他便起了杀心。血沫不断从对方的口中喷出,受了如此重伤,感受着面前之人散发出的冷意,柳斐竭力挣扎,眼神中满是哀求,试图说些什么。
“刚才的话你一定听到了,别怪大哥狠心,你不回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要怪也只能怪你醒的不是时候,命该如此,安心去吧!”
说完,饱含灵属之力的一掌直接朝着对方的脑门拍去。头骨瞬间碎裂,红白相间的液体流了出来,柳斐全然没有了生机。
待家族的众人赶到现场,柳鸣披头散发,满身血迹,正抱着自己的弟弟嚎啕大哭。一众家奴纷纷跪地,身为族长的柳胁难以置信地走到近前,看着死状惨烈的二儿子,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是谁!究竟是谁!”
愤怒的咆哮声立马引来了附近街道上的路人,在城中突发刺杀这种事情实属罕见。这里是万剑宗的地盘,一般人就算有私人恩怨,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人来人往的城中动手。
这里耳目众多,稍有风吹草动,各个家族势力在第一时间就能知道。一旦凶手落网,其后果难以想象。
可偏偏事情落到自己头上时,却没有一个人能知晓情况。柳胁已然陷入了疯狂,丧子之痛剥夺了他的理智。
靠近的路人只是看个热闹,这家伙瞅了一眼,便开始挥剑斩杀,杀意冲天,看任何人都像凶手。要不是有家奴极力劝阻,这家伙已经杀到望月斋了。
可怜的是先前好心通报事件的一行人,他们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先挨了一顿毒打,随即被捆绑起来带回了柳府。
万剑宗内,芮潇然坐在床榻上不断回忆着今天刺杀时的情景,他总感觉目标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摄宝蚌,咱们第一次与那家伙交手时,我记得他惯用的是剑招,使用的武器也是灵剑吧?时间过去了很久,但我依然记得他当时是为了争夺裁金剑,才与我们结下的仇怨。”
“回禀主人,正是!”
之前在城中与青年交战,小家伙急于速战速决,生怕被其他人发现,牵连到师傅等人。所以也就没有思考那么多,招招致命,思绪皆被仇恨占据。
现在静心想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