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突然变得不可收拾,见家主动怒,中年人赶紧移步走出,单膝跪地,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复数了一遍。
女子如若未闻,根本不去理睬这些琐事,单指轻弹,少女的娇躯猛然一颤,体内的经脉寸寸封锁,灵气受制,完全不受身体控制。
“先老老实实在家府内待着,这件事情你还是趁早死心!什么时候想通了,我可以放你走!”
“不过你要是还想闹,到时候可别怪我狠心,将你送回你爹那里!”
“家主,丫头她只是重情重义,虽然我也知道此事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胡来,但还恳请您大量不和她计较。”
“二弟,这丫头任性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让她自己好好想想。等她想通了,我自然不会束缚她。”
男人还想替侄女求情,但见家主的脸色冷了下来,也不敢多言,毕竟这等事情非同小可。
倪若竹的眼眶有些发红,看着厚重的棺椁冷冷地躺在大厅内,悲痛、愧疚、无力不停地在心里搅拨。
回到闺房,忧伤地趴伏在棺沿上,看着躺在里面的芮潇然,眼泪止不住地溢出。
服用了千年冰魄,身体始终处于一种低温状态下,保存完好,亦如陷入沉睡中一般。
取出丝巾,细心地将身上的血水擦去,好一番拾掇,少年看起来和常人无异,脸庞上隐隐保留着病态的红晕。
夜色渐渐暗淡,整座倪府格外的安静,负责看守府院的侍卫犹如石雕一动不动。
管事提着一盏灯笼,领着一位蒙面女子,快速朝着内院走去。强悍如斯,在这群人身边掠过,不免还有些震惊。
难以想象,要拥有何种庞大的实力,才能培养出如此多的强者。光是看家护院的侍卫都能达到这种层次,掌管这等势力的主人又当是多么“恐怖”。
迂回穿梭,弯弯绕绕,足足行走了两个时辰,这才来到位于家府深处的内院。
装饰华贵的香阁依然亮着灯火,笼罩在楼外的禁制堪比一宗的御敌法阵。轻轻叩打了几声房门,管事迅速离开。
等待了片刻,一名侍女模样的下人缓缓打开屋门,将蒙面女子让了进去。几番周折,层层审批,这才见到隐于屏风之后的家主。
“想见您一面,还真是不容易!”
“让您见笑了,我们倪家背景比较特殊,真是难为玉宗主了。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您谅解。”
“倪家主客气了,贸然前来打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