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恒澈独自一个人在客厅坐了许久。
他是在和林苏的通话当中听到了乐乐哭喊的声音,再结合林苏问他说白婉婷之前对乐乐怎么样,总觉得是不是白婉婷对乐乐做了什么。
所以一听到乐乐的哭声,他就赶紧丢下手里的工作驱车往回赶。
林苏似乎受了委屈。
可白婉婷也很委屈。
乐乐不至于撒谎,他上次还和他说了白婉婷的事情。
所以,兴许白婉婷是真的被林苏刺激到了。
只是林苏到底是有心的还是无心的,他不清楚,着两个女人的战争已经持续了这么多年,这中间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他就像是雾里看花一般根本看不真切。
言恒澈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揉了揉。
就算白婉婷和他的前尘往事可以一笔带过不再重提。
她也是哥哥的遗孀。
乐乐是哥哥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
即便怨恨他为什么总是要对自己身边的女人有想法,他也做不到对这些都置之不理。
可林苏,他已经亏欠了她太多。
不想再继续亏欠。
言恒澈顿时觉得,就连商场这满是硝烟的地方,都没有家里的这两个女人来的让他更为心力交瘁。
就在言恒澈闭目养神准备好好休整一下再上楼去找林苏的时候。
张嫂有些胆怯的朝着言恒澈走了过来,她站在言恒澈的面前低低的喊了一声:“先生。”
言恒澈睁开眼睛看他,用眼神示意她有什么事就直接说。
张嫂吞吞吐吐半天,总算是在言恒澈充满压迫力的眼神下把话完整的说出来了。
“先生,我想辞职,我才来第一天,夫人和大夫人就打起来了,我实在是有点害怕。”
白婉婷和林苏之间的**味实在是太浓。
张嫂也不是个什么都瞧不出来的人。
这两个女人只要在同一个屋檐下,将来要产生的矛盾和战争只会越来越多。
她一个保姆,夹在中间两边都得罪不得,很难做啊。
言恒澈皱眉看着她。
“加钱。”
张嫂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委屈。
她是真心想辞职的,怎么先生冷冰冰的这两个字一说,就好像她是以此为借口要涨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