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身体有些僵。
言恒澈最近时长表现的和她十分亲近。
不过她总觉得，他对她只是一时兴趣的撩拨。
而且还是那种站在制高点的撩拨，就仿佛……自己只是他豢养的一只狗，他高兴了就叫过来摸两下头给一根肉骨头，不高兴了的话就让她滚到一边去，甚至连她趴在他的脚边他都要觉得碍眼。
这样的宠溺。
真的没什么可稀罕的。
从前，好与不好，掌控权在言恒澈的手里。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林苏强忍着内心的酸涩和委屈问言恒澈：“怎么了？”
黑暗中，言恒澈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突然觉得你真的很好。”
突然？
林苏听到这两个字笑了。
她自以为自己在这段婚姻当中复出牺牲了许多。
原来言恒澈到今天才发现她的好。
而且还是在白婉婷做了那么多错事之后！
这种发现，不要也罢！
她不好！她一点都不好！
林苏的内心疯狂的叫嚣着，可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的轻声细语，那么的温柔。
“你这是怎么了？伤心了？”
言恒澈沉默着没说话，只是越发搂紧了怀中的林苏。
他不是伤心了，而是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从前，他总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了解的一切，似乎都只是浅薄的表象。
或许他从前就是太刚愎自用了。
搂着林苏，言恒澈闭上眼睛喃喃道：“我好累，睡一会。”
林苏温柔的“嗯”了一声。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