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恒澈看着白婉婷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打心眼里觉得恶心。
这竟然是当初他和他哥都曾心动过的女人。
他也只不过就是一时的心动,可是他哥,却是爱,是要聘她为妻携手一生的,如果哥哥知道自己娶了这样一个蛇蝎毒妇日日睡在枕边,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言恒澈踩着皮鞋一步一步走到白婉婷的面前。
鞋底和地板接触的声音白婉婷趴在地上更是听的无比的清晰。
她的脑袋被死死的按着。
此时的视角也只足够她看到言恒澈小腿的位置。
她还在威胁言恒澈。
“你最好现在就把我放开,黑市的人是最认钱的,难道你现在的钱会比我还多不成?你现在放开我,咱们还能好聚好散,不然等我从黑市里面出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言恒澈一个眼神递给那些壮汉。
那些壮汉撤走了按着白婉婷脑袋的手。
白婉婷头上的重量一轻,她立马将头抬了起来,恶狠狠的眼神再次朝着言恒澈射去。
言恒澈却并不在意她眼神当中的狠毒。
他只觉得恶心可笑。
言恒澈现在觉得自己用手碰一下白婉婷都觉得恶心,干脆用鞋头挑起白婉婷的下巴迫使她将头抬的越高。
“我哥留下的遗产都是留给乐乐的,你赚来的钱是什么门路来的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当初我就应该在彻查孙董事一干人等的时候连你也一并收拾了,不该看在我哥哥和乐乐的面子上轻饶了你。”
白婉婷还要继续骂。
言恒澈已经不再给她机会了。
他刚刚放任白婉婷在那什么都敢骂什么都敢说,就是在给她最后的机会,让她证明自己并不是那样心肠歹毒的女人。
可事实却是她向他们证明了,她就是一个蛇蝎毒妇。
她,终究是半点机会都没有了。
言恒澈对着白婉婷讥笑一声。
“我这么多年,就是太过信任纵容你了,不然以你的脑子,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白婉婷呆住了。
言恒澈这话是什么意思?
言恒澈说这种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就是太相信白婉婷了,所以才她说什么都信,她做什么都没有往坏处想,这么多年他但凡是对白婉婷有那么一点戒备之心,就她做的这些事情,一件也别想瞒得住,更不会嚣张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