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张郃刚进去,就见到沮授正在营帐的门口站着,他本来想跟沮授说说,高利文刚才提的事情的,现在他只是笑了笑说:“公与先生,看来,刚才那个高利文说的,您也全部听到了,您对他说的有什么意见吗!”。
沮授捋了捋稀疏的胡须,笑道:“看来高句丽那边,果然有问题,我还一直在怀疑,为什么那个软弱的扶余王,为什么没有投降,现在看来是高句丽在从中作梗啊!”。
张郃略微一思索,就明白了沮授的意思。
想了想,说:“公与先生,看来高利文,急着攻打扶余王城,就是要引我们进王城内,跟扶余军队里应外合啊!”。
沮授点头:“应该是这样,那个苏利文就是想趁我们的体力没有恢复,让我们中他们的陷阱,这样他们更容易剿灭我们”。
“另外吗!,就是他不敢拖的太久,拖的太久他怕我们发现扶余王城的情况,这样我们就不会再中陷阱!”。
“嗯!”。
张郃掀开营帐的布帘,望着前方的扶余王城,想了想说:“公与先生,我们要不要将计就计,找机会干掉他们!”。
“哈哈!,哈哈!”
沮授笑了起来……
张郃有些懵,扭头望着沮授问:“公与先生,为何发笑!”。
沮授没有立刻回答,笑了好一阵,才捋着那稀疏的胡须说:“没必要将计就计,我们的目的,就是拖住苏利文,不让他回高句丽召集百姓去攻打丸都城,既然苏利文要进城跟扶余王设陷阱埋伏,那就由他们好了,我们也不要进城,只要在城外围着扶余王城就行,等到丸都城被主公拿下,我看那个苏利文就只能跟我们硬碰硬了,到时候我们幽州军,可不会怕高句丽军!”。
张郃眼睛一亮!
“高!,高!,高!,公与先生,真是妙计!”。
面对张颌的夸奖,沮授笑而不语。
张郃有些激动,朝着沮授说:“公与先生,那我立刻去通知高利文进城!”。
说完,张郃转身要走!
沮授一把拉住张郃,但:“儁义,别急,太急了容易被发现问题,既然你说了一小时,那就一小时之后再去!”。
“对!,对!,对,我鲁莽了!”。
张郃冷静了下来,跟沮授在营帐里,商议着堵车细节问题。
一小时到,张郃派了护卫,去通知高利文,说他们同意攻打扶余王城,而且还会派一万大军,一起帮他们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