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他的半个侧脸,突然感觉胸腔的空气好像一瞬间被抽干了似的,一种强烈的熟悉感扑面而来,一些零星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伴随着一阵一阵的心痛。
肃星抓着衣领用力的呼吸着,到自己的时候,一手撑着自动贩卖机,一手颤抖着买了一杯纯净水,大口大口的喝着,慌张的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塞进嘴里,靠着墙壁平缓了好一会。
他是谁?为什么看到他会有这种感觉?当肃星再次抬眼在人群中寻找那个高个子男人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登机的时候肖如生把肃星的身份证和护照还有机票给她,肃星盯着自己的身份证和护照看了又看,办理时间是三年前的日期。
看着自己的照片,念着自己的名字,肃星,莫名其妙的陌生感。
一路上的飞行过程肃星的脸色都苍白不已,是因为那个男人也是因为飞行的不适,肃月和肖如生看她很累的样子也没问什么。
三个人睡了一路,半夜到达目的地后,直接去定好的酒店办理入住,互道晚安就去睡觉了。
本来的洞房花烛夜,两个新人也没什么心情了,一天下来真的很累,睡前肖如生还是捧着两个人签过字的婚约看了又看,直到眼皮实在是沉重的不行了才好好收起来去睡觉。
肃月看着躺在身旁熟睡的肖如生,感觉怪怪的,两个人居然结婚了,十年前谁又能想到这一天呢?
他在肖如生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晚安,我的合法爱人。”
隔壁的肃星睡得可不安稳,一直在做梦,梦里一个面容模糊的高个子男人逆着光站着。肃星跑向他,努力的想看清楚他的脸,可是自己的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怎么也跑不起来,那个男人也在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感觉有一个名字就在嘴边,一用力就能喊出来似的,可是她怎么用力也说不出来……
第二天,肃星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吓了肖如生一跳,他说:“你昨天晚上背着我们俩去干嘛了?挖煤了还是偷鸡了?”
肃星瞪他一眼,没搭理他,背着包往前走:“快点,现在滑雪旺季。”
酒店就在滑雪场附近,有专门去滑雪场的车。两方相辅相成,在周围形成一条产业链,合作共赢。
等待车开的时候,肃星坐在车上靠着车窗昏昏欲睡,临睡前还是剥了一颗糖放进嘴里。
肖如生和肃月坐在她前面的两个座位。肖如生坐在窗边,正对着阳光欣赏自己手上的婚戒,突然目光一紧,手不自觉的握拳,眼神落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