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餐桌上放着一个茶杯,和刚刚叶了接热水给她的那个一样,卫生间里毛巾浴巾都有两条,洗手台设计的双人的,所有的洗漱工具都是双人情侣款。
只是男士的那一款是用过的,女士的那一款都没用过,有的还带着吊牌。
她轻轻的参观着叶了的家,仿佛在参观他过去的三年。
表面上看上去整整齐齐,实际上毫无人气,看似一个人独居,却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双份。
她走到一个走廊,左右两边各有一扇门,左边那扇门是黑色的,右边那扇门是白色的。她轻轻转动右边白色门的门把手,门被锁住了。
左边那扇门倒是一推就开了,那是叶了的卧室,黑白灰的简约风,只是床上放着海豚玩偶有点与整个风格违和。
她就站在门口看了看又把门关上,贸然的参观别人的房子已经很不礼貌了。
回到客厅,肃星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看着叶了,他应该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皱的样子,嘴唇还有一点干裂。
肃星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温度似乎没有很高地样子,又拿起额温枪给他量了个体温:37度2,怪不得说不用去医院。
这一刻,肃星觉得在被自己一样的某个时间里,好像自己也是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的脸。
她看到房间里所有的情侣款,说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记得所有事情的人,也许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独自一个人守着回忆和无限的未知,房间里所有的情侣款是他的自我安慰。
“我们真的是恋人吗?”肃星轻轻地问。
叶了这一觉睡了一个小时,醒来时,闻到虾仁粥在厨房飘散出的香味,看到暮星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安静地看着外面。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还在无边的黑暗中摸索前行,还像往常一样出现了幻觉,以为暮星回来了。
叶了眨了眨眼睛,暮星的背影没有消失,他眼眶湿润起来,轻轻掀开毛毯,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暮星身后,充满迟疑的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是真的……
真的是暮星坐在这里!
肃星回头看他,看到他泪眼朦胧的模样,问:“哭什么?”
叶了坐到暮星身边,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沙哑:“是梦吗?”
肃星任由他靠着,自己看向窗外,说:“是梦,梦醒了我就走了。”
一滴泪沿着叶了的鼻梁滑下,他弯了弯唇角:“那我永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