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顺着的大街往码头而去,走在街上我又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跟在济南一样,我看看了后面,街上行人很多,看不出哪个是在跟踪我们的。
我小声跟老爷子说:“老爷子,后面有人跟着。”老爷子说:“你们两个照直往前走,我进前面的巷子,待会去码头找你们。”
走到前面小巷的时候,老爷子闪身进了小巷子,我们王金槐继续往码头走去。我知道那是济南派下来跟着老爷子的,我们几个小鱼小虾的不值得跟踪。
一直来到码头,但见码头上人山人海,车载马驮,更有几十艘大船在卸货,上千个装卸工在上下忙碌。
还有十几个衙役在渡口设着卡子,一个穿官府的人坐在一张桌子后面,边上还有一个书吏打扮的人写着什么。
王金槐看我在看那几个收税的,说道:“那是税务司收税的,船上卸下的每一单货物,都被记录在案,按件收税,你看船上还有几个太监打扮的人,他们也是收税的,不过他们简单就是按船收税,多大的船多少税都是有定额的。”
我往船上看去,果不然,几个穿太监服装的,正在一艘卸货的船上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不一会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好像吵了起来,听那声音吵的还很凶,因为离着比较远,听不到具体的,只是听到还有女人的哭声。
不一会那几个太监,从船上下来,往这边走来,两个人拽着一个人,等到了收税的地方,才看清那个被拽着的是个中年人,四十来岁的年纪,边走边喊:“我没有带私货,是你们嫁祸给我的,我冤枉。”后面还有一个中年女子在哭哭啼啼的跟着。
那中年人,被拽着往我们这里走来,离我们还有四五步的时候,那中年女子追上那几个太监,抱着那太监的腿,太监看走不动了,拔出腰刀用刀背往女子头上砸去,刀背砸到女子头上,立时鲜血涌出,女子脸上全是鲜血。
王金槐在边上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对那太监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打人,难道没有王法了吗?”“你算那个茅房的蛆。大爷办案哪有你说话的份。”那太监边说边又要往女子头上砸去。王金槐一把握住那太监的手,那太监也火了,另一只手挥拳往王金槐胸膛上捣去。这一拳下去,直接把王金槐捣的蹲在了地上,我一看王金槐被打,本来看他们这欺负人的德行就有气,现在打了王金槐,我哪里还能忍住,飞起一腿把他踢飞在地下,要不是中年妇女还抱着他腿,最少要飞去七八步。
我踢飞了那太监,另外几个一看,也不管哪个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