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秀眉如柳弯,眼眸如湖水,鼻子小巧,高高的挺着,樱唇不点即红。肌肤似雪般白嫩,即使年少,但也早有了倾国倾城之貌,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的气势。回忆渐渐淡去,旭渡起身冷声道“去找!带她回来。不!是带她回家!”
仙君走时那日的晚霞像极了师傅所说的红的灿烂,就像燃尽他人的生机而表现出的辉煌。可师傅这样的美景徒儿再也不想看了…
自那日后她便逃走了,逃下了白渺山。临走前,她将这里幻化成林师傅最喜欢白梨林了…。师傅总说梨落园以后就作为她的生辰礼物赠予她。不过再也没有后来了…下白渺山那天,满目疮痍,原来那场大战伤的不仅是她和师傅……就是那天旧友兔精白朵将璃月托付给她。原来白朵一直死撑着等她下山,临走前白朵眼中的神情像极了禹城,同样的坚毅果决,那种看淡生死的奇异光芒一下便抵达卿云的心间。是对亲人的一生之托,更是熔铸以不舍和无奈。
后来璃月告诉她,他娘亲爱上了一个书生,本来日子也算是平稳,可突然有一日那书生竟然绑了娘亲说她是妖物要生祭。而身怀六甲的白朵被迫在祭台上幻化兔身,日夜奔逃回到了白渺山,几个月后生下了她。璃月说娘亲也曾不死心地偷偷回去看过那书生,那书生早就娶了一房继室也升了高官…璃月说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娘亲临走前浅浅幽叹“人妖殊途”。殊途就是殊途。人各有命,白朵就是因为不认命才含恨而终。
而卿云带着璃月去到了之前和师傅游玩的青荷山,那是人间和神界的交界的地方。早年师傅曾在青荷山的云莲谷中独辟了一方,设下结界。也是种满白梨花,原本应是满谷清幽,但师傅禹城走后,满谷的白梨似是知晓人事般,再未吐露芬芳…
满山遍野都是海棠的艳丽之色,不见白梨花的清幽,似有深意在其中,但卿云从未深究,亦或不曾卸下悔恨自责直面渡白仙君的“情劫已至”
只求得春日枝繁叶茂,不忌惮秋日的叶落缤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