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荧转身就跑,费淖立马就追。
知道速度能力的差距,幽荧没有直径朝着前面跑,而是跑进了最近的个房间里,她在心里祈祷着房间千万不能是太过简单的格局。
这里的房间的门都没有锁,只是最简单的闭合。幽荧跑进去后用力推动最近的柜子,堪堪能够撑些时间,她的目光在整个偌大的房间里搜寻起来。
门外的费淖嘴角咧开个邪恶的弧度,他浑身肌肉强悍,不用太多力量就将门推开,柜子“砰——”的一声倒在地上,他大步跨过柜子,看着面前惶恐不安的幽荧更加愉悦。
费淖嘴角咧开,眼神阴暗,“规则里只说了不能够在游戏外的时间里伤害其余玩家,但是没说过不能做其他的事情吧??”
他顺手将房间门关上,突然响起声弹珠滚落的声音,但是他并没有注意到。幽荧站在不远处双手交叠不安地放在胸口。
当费淖走到离女孩只有半米远的地方时,他突然有种脚踩空的感觉,还没来及低头看就失声叫喊地直直下落。
“咔擦——”一声地板自动合上,恢复最初的模样。
“回到原点了。”幽荧眼神黯然,低声喃喃。她平静地朝着门口走去,脚步加快离开。
幽荧跑出了房间,更加警惕。她沿着长廊漫无目的地往前跑。
跑着跑着,她听到细微的哭泣声,那种抑制不住的哭泣声,很细很细,就像是湖畔边穿过枝叶的风声。
幽荧放缓脚步,停在原地。
过来很久,哭泣声终于慢慢地停住了,最后化为死般的沉寂。没过多久,她看见前方有个人从间房间里走了出来,是黑山羊。他那微微弓形的腰板显得有些老沉,看起来是十个玩家里最年长的人。
黑山羊没有察觉到幽荧的存在,他朝着背对幽荧的方向慢慢离开。
幽荧沿着长廊继续往前走,当她的脚步走到黑山羊走出来的那道门之后,她眼底的光芒变得更暗,她脚步只一顿,然后继续沿着长廊继续离开了。
只要不接触,就不会产生羁绊吧。
……
幽荧回到了卧室,她在桌面上又发现了张纸条,上面依旧是血色的字体,不过内容不一样,上面写着:
“你是逃避者”
“你是懦弱的逃避者”
“但无论是怎样逃避,你都欺瞒不了自己”
短短的三行字,每个字都戳中她内心底处的阴暗,那些不能够暴露在阳光下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