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
“为什么会受伤?”幽荧问,她的声线平缓,让人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听了这句话,撒旦皱起眉头,低声道,“啰哩巴嗦问那么多做什么!还不快点把剩下的玩意都解决掉!笨蛋!”
“酒,用酒可以把它们都消灭掉,”幽荧平静地望着撒旦隐匿在黑暗中的那张脸,告诉他,“酒在餐厅里。”
“酒?”撒旦疑惑地皱起眉头,他低头看了眼碎玻璃渣旁边流的酒水,还有旁边那已经枯死的藤蔓,恍然大悟似的扬出抹笑,“原来这种恶心的东西害怕这个啊。”
就在撒旦说话的期间,幽荧的目光注视着他身后的玻璃窗——上面出现了新的血色字迹,意思是: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吗?荒谬,奇怪而可笑的东西。
幽荧凝视着那行英文句子出神,当那血色的字迹又像先前那样消散干净的时候,她感觉有股巨大的力量扑面袭来。
撒旦将幽荧扑倒在地,扑远原来的位置足足有几米,“咚咚咚咚——”密集的声响是尖锐的利刃插进地板的声音,一滴滚烫的血液滴落到她的脸上,她睁着眼睛,男人的脸近在咫尺。
还是那张阴郁深邃的脸,撒旦那张脸轮廓线条坚毅冷硬,给人种黑沉的错觉,就像是每个人都欠他几百万不还的模样,随时可能爆发情绪,就像是炸弹。
男人强悍的气息喷薄而出,带有侵占性。
察觉到声响消失后,撒旦才皱紧眉头爬了起来,他望着身后插在地板上密密麻麻的刀刃,脸色难看地说了句,“在房间里装这些危险的东西,看来是想让我早点死吗?”
幽荧坐起,她刚好看见撒旦坚挺的背,宽厚的肩膀上插着利刃,应该就是那些刀刃的其中之一。
撒旦伸手握住背后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拔了下来,鲜血流出来。
“你不疼吗?”幽荧看着撒旦拔刀时的表情,连眉头都没皱,似乎那把匕首不是插在他的身上。
“疼什么?可笑的问题!”撒旦边朝着外面走去边用低沉的嗓音对幽荧说,“不要拿我跟你这个弱不禁风的笨蛋相比!我去搬酒,你站在外面等我,别又触发什么该死的机关了!”
“撒旦。”幽荧叫喊住他。
男人的脚步一顿,转回头看她。
幽荧的眼神暗了暗,她轻声问,“能不能放弃这个房间?我不确定这里面还有什么危险。”
撒旦愣了愣,嘴角勾起抹邪肆的冷笑,“你觉得我会怕这些东西吗?幽荧。这些玩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