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没一点反应——不科学。
但事关尊严,这简直就是男人的逆鳞。
事是这么个事儿,但不能说。
说了,就触动了逆鳞。
何况,他还喝了些酒。
酒精可以将人的情绪放大。
“臭女表子,你爸才是阉驴,你爷爷也是,你们全家男人都是,而你就是驴攮的货。”
查楠恼羞成怒,抓住女人的头发,连声叫骂。
“哦!”
下一秒,他发出一声酸爽的怪叫,双手护裆双腿巨颤,双眼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臭三八居然攻击了他。
刷!
“啊!”
查楠又是一声痛呼,却是女人长指甲同他的俊脸发生了亲密接触,留下了四道清晰的血痕。
岂有此理,这臭三八居然再次攻击了他。
末了,女人还讥笑:“老娘是东北那嘎达的,能动手不吵吵。”
查楠彻底怒了,双眼充血,双手掐住女人的脖子,一下一下撞在墙上。
女人透不过气,翻了白眼。
当查楠看到洁白的瓷片上染上殷红的血浆,他顿时傻眼了。
吓得松开手,一屁股跌坐在地。
女人也软软地倒在了地上,衣衫不整。
想到杀了人,他吓坏了,抱着双臂,瑟瑟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颤抖着手去试探女人的鼻息,还好,还有气儿。
思虑再三,最终选择不管不顾,夺门而逃。
但却不敢走远,他要看着女人有没有事。
坐在马路对面,抽着烟,喝着灌装啤酒。
心酸的直掉泪。
最近一件件一桩桩,倒霉事都赶到了一起。
一切都是从白水柔提出分手开始。
喝到第三罐啤酒的时候,酒吧里涌出一帮人。
看到那个被搀扶着的女人,查楠忙不迭背过身去。一颗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要是女人有个三长两短,他只能亡命天涯了。
然后,背后响起那个女人的声音。
“阉驴在那呢!给我揍他。”
查楠没跑掉,大展神威放倒四个,结果,被那女人一酒瓶开了瓢,当场懵了。
之后,只剩下被动挨打的份儿。
得亏,他练过功夫,会挨打,拼命护住头脸要害。
“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