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瞒是瞒不住了,为什么不索性豁出去?
伍仙月实在受不了蒲杰看他的眼神,不无厌憎地斥道:“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什么模样,凭你也配!”
“我是嫁体。”蒲杰贱笑道,“再说了,男人嘛,皮囊只是锦上添花。我会证明,我会成为那张锦。”
“滚啊!”
伍仙月一脚将蒲杰踹出了她的识海。
......
蒲杰的神魂再次回到仙灵脾体内,整个世界又回到了他的感知,可是他的感知里却还是只能容下伍仙月。
伍仙月脸上的娇红,依然没有消褪,甚至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蒲杰很想问问她先前所谓的以毒攻毒,是不是真的可行。因为他担心伍仙月恐怕并非只是为了要引诱他的神魂入体,以方便下奴印。
可惜他无法与伍仙月交流,只能干着急。
“确实发作了,不过还好,我有办法压制。”伍仙月突然道。
蒲杰骇然:“你......你能知道我的想法?”
“你是我的奴才,只要我愿意,基本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好不好?”
伍仙月翻了翻大白眼,因为实在觉得太热,她开始去除身上的衣服。
曾经认为那是亵渎的蒲杰,因为这场主仆关系的确定,反而放开了。
反正现在都挑明了,你也不介意被我看个通透,我还矫情个啥?
很快蒲杰就几乎被白晃晃的一大片给闪了意识——
不是伍仙月,而是右边那张巨大的玉台,突然横亘在他和伍仙月之间。
紧接着,传来轻微的咔咔声。
蒲杰就见到眼前这张玉台,便如一张白纸,被人给任意折叠,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方盒子。
“我要利用寒冰镇住毒素,如果不适,记得提醒我。”
伍仙月的声音,从这个巨大的方盒子里传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隔音的缘故,伍仙月声音显得很沉闷。
蒲杰还没来得及回应伍仙月,便发现周遭空气以极快的速度,充斥了大量白雾。
有彻骨寒意袭身。
而那个玉台形成的大方盒子,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了厚厚的一层白霜。
“感觉如何?”
伍仙月这次不是开口,而是直接给蒲杰传音。
饶是如此,蒲杰依然感觉得出伍仙月的状态很差,连传音都充满了颤抖和虚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