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这个光罩，蒲杰发现明曲歌再无与自己相处时的调皮幼稚，古灵精怪。
她身上泛着淡青色的光芒，身后则有一个巨大的虚影。
可惜虚影没有凝实，蒲杰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
明昊缓缓放下手中的书，一步步朝明曲歌逼近：“你信命运吗？”
“我不信，但是娘信！”明曲歌紧抿双唇，目中露出刻骨铭心的仇恨。
明昊连眼皮都没跳一下，指着蒲杰道：“你娘也不信，但是我信。是命运将他带到我面前，这是我清微仙域之幸！
杀他，已经与你是否喜欢他无关。
他会剥夺别人的气运，直到某一天，剥夺整个清微仙域的气运，并最终毁灭这个世界！”
“证据！”明曲歌面无表情地道，“父皇，拿不出证据，还请自重。我说过给你三此不杀你的机会，提醒你，你已经用完了。别再给我弑父的借口！”
蒲杰以为自己听错了。
明曲歌的意思，明昊打不过她？
但是明曲歌连仙域最高境界都没达到好吧！
然而他发现好像是真的，因为明昊犹豫了。
我尼玛，比明昊还牛逼的女人，然后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自己，还根本不介意老子已经有三个老婆了。
什么特么的高富帅，跟老子一比，是不是渣到极点了？
可惜蒲杰膨胀了不到一秒钟，就迅速醒悟过来。
凭什么？我特么一个小小炼气凭什么？
难道明昊说的是真的？
明昊盯着明曲歌看了很久，缓缓道：“你要证据，我给你。”
说完，明昊手一招，一株枯死的灵植被他握在手中。
“蒲杰！可识得此物？”明昊厉声喝道。
蒲杰怔怔地望着那株枯死的灵植，久久不语。
“你认识？”明曲歌颤声问道。
“我很想说我不认识。”蒲杰苦涩地道，“可是我不仅认识，而且我的命运，与之紧密相连......它叫仙灵脾，或者忘川毗，对不对？”
明昊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它叫什么，我只知道当年我拾得此物并吞服后，我变成了先天道灵之体。
后来我发现，只要我想得到什么，基本上都可以得到。
比如，我想收白泽为灵宠，我就收着了。
还比如我喜欢阿妍，但是我真的没想要夺走世铮所爱，可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