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直接硬闯?这也忒鲁莽了。张潇逸一听到出禅来出的这个馊注意,一下没忍住,又喷了禅来一脸韭菜叶子。
“哎哎怎么又喷我呢?你先听我说完不是?”禅来一边抹着脸上的菜叶子一边可怜巴巴的说着,“我说的硬闯,又不是白天光明正大的走进袁府,冲着里面的人大喊一声小爷来也,而是在晚上偷偷溜进袁府,找个机会,一个人一直那个看门的,另一个偷偷溜进去进行刺杀。”
“哦哦哦哦——原来禅来哥是这个意思啊。怪小弟没听出来了,嘿嘿。”张潇逸听完禅来的解释后才明白,原来这禅来说的“硬闯”二字是指在晚上溜进去刺杀。于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害,就你这个样子啊,刺杀要是能成功,那他就奇了怪了!”
夜幕降临,黑夜中的陇西城好像就是一个沉睡中的巨人,安静的躺在这片古老的东方大地上。
当闭门鼓敲完之后,宵禁制度便开始执行,大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家家户户都是房门紧闭。可是这时候的袁府,却是莺莺燕燕,欢声笑语。府内充盈着女人们的嬉笑声,男人们的饮酒作乐声,还有乐器弹奏的天籁之音。仿佛袁府早已与外界隔离开来,是美妙的仙境一般,令人向往。在袁府府前那宽阔的空地上,不仔细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有两个身穿着黑袍的人正蹲在袁府花园旁的草丛里,而府内寻欢作乐的人们当然是无法察觉外面的一切风声。
“禅来哥,你确定这样,真的行吗?”张潇逸蹲在草丛里好像随时随刻身上都会有一条大虫子似的,痒的他在草里那是抓耳挠腮,仿佛浑身刺挠。
“瞧瞧,你还不相信你大哥我了?亏我还去乞丐那里替你抢来了两块黑色的破布。还有,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动动那摸摸,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对方发现了,咱们不就完了吗!”禅来见张潇逸竟然如此淡定,还抓耳挠腮的,不禁好气又好笑。
“哎哎快看禅来哥,那人是不是就是这袁府的看门人啊?”张潇逸连忙打断了禅来的“训斥”,指着袁府大门口那刚从房出来时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说道。
禅来向着张潇逸指着的地方看去:那是一个约莫二十三四岁的男人,打眼一看他身体健壮,好像浑身都储存了满满的力量,再看看他手里拿着的,好像是一个粗而短的棍棒,可是这武器却是前头粗,后头细,前面的部分又分为了上下两层,里面好像隐隐约约的是一些暗器。这更是让张潇逸和禅来摸不着了头脑:这武器看来果真如琴雅所说,怪异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