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几日，言若都觉得沈序言似乎是温柔得过分。
怎么说呢，就是当言若从醒过来开始，就能够看见往日里都无法所见的，来自于沈序言的淡淡微笑。
虽然淡却让言若怔愣不已。
“想一下等会去哪里吧，别总是发呆。”
而这种状况又让言若不断维持着发呆的情况。
“沈序言……你，是不是记起来以前的事情了？”
突然地，言若不太确定地询问着。
但是却又有些不知道是真是假，不可判定，让言若的内心一会喜一会儿优。
主要还是因为，言若担心着沈序言回想起了那些事情，从而让两人之间有一种无法面对的尴尬状态，但是也很怕沈序言没有恢复记忆，因为这样的沈序言很多事情都没有参与，他不知道什么话是最伤自己的。
偏偏正是因为这种，不知道才最伤人的话，让言若一再处于抗拒的状态。
“你觉得呢？”
倒是沈序言的一个反问，让言若的心咯噔一下。
“什么意思？”
不由自主地发问，言若不禁有些期待沈序言开口说，他是恢复记忆了。
“我个人觉得，记忆这种东西，如果在这之前都是挺好的，那么我倒是可以听你说一下，回想回想，但是如果在这之前的记忆，都是不怎么好的，我又何必去记起来？而且……”
说到了一半，沈序言凑在言若的耳边，亲吻了她的脸颊，嘴角带笑。
“看你这个样子，也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不会是有什么好事，记起来做什么？”
随即撤离的背影，招招手让言若跟上。
“沈序言……我觉得你很奇怪……”
一种熟悉敏感下的感觉，让言若觉得可笑。
沈序言从来不会这样的长篇大论，即使他心情很好的情况下，而这完全不搭调的行为刻意得让言若不安。
总觉得此刻的沈序言在瞒着她什么事情，但是言若却也知道就像是沈序言刚才所说的一样，他们之间事实如此，如果就这么都忘记了不也是挺好的吗？
“我反而觉得你很奇怪，之前我对你不好，你整天一张脸板着对我，现在我对你好了，你反而说我很奇怪，言若，我真不知道以前我是怎么跟你相处的。”
有风出来，正巧让言若的长发被吹得迷了眼睛。
言若突然就笑了起来。
“你说得倒是挺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