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修炼也进入到了尾声，老者带着方牧，准备给他安排住所。
老者打量着方牧，时不时点头，欲言又止。眼睛又露出沉思，似乎在追忆往事。
方牧也不知道老者为何这般模样，但是他也不好意思发问，于是乎他们两个走了一路，相对无言。
“你叫方牧，是吧。”老者询问到方牧。
“是的，前辈。”方牧回答道。
“你真的叫方牧？”老者再次确认道。
“我真的叫方牧。”方牧心中也是不解，不知道着老者为何要多次询问自己的名字。难道是当时自己在含元殿的表现太过亮眼，以至于全宗上下都知道了一个叫做方牧的盖世天才，然后这老者就来巴结自己。
唉，有时候优秀也是一种错，太引人注目，想要磨练一下自己都不行。
老者目露沉思，回忆起了往事。
“好多年以前，我有过一个弟子，他也是我唯一的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弟子，我当时把他当作儿子看待的。他也姓方，叫做方惊鸿。你与他长得极像，简直是一个磨子里刻出来的。我这位弟子天姿绝伦，才二十岁不到就不弱于我了。他和我说过他要成为一代强者，放牧天下，只可惜。“老者说到这里，一阵悲痛之意。
“可惜什么？”方牧问道，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后悔了，这不是揭别人伤疤吗。
“对不起，前辈，我多言了。”方牧急忙补救。
老者抿了抿眼中的泪水，回忆道：“告诉你也无妨。”
“可惜就可惜在了我那位弟子太过于优秀，竟然获得了进入绝道崖的机会。我劝过他，能进入绝道崖里的弟子都是各个宗门顶尖的弟子，他们身怀宝物，更有顶尖功法，背后更是有着大能师父，那里就是给那些大家子弟准备的。我劝他不要贪恋那次机遇，因为机遇的背后有着想之不尽的危险。”老者说出这话时，一阵无奈之意。
“可是他执意要去，我阻拦不住，最后他在绝道崖失踪了，而我这个做师父的，就连绝道崖里面的细枝末节都没有资格知道。”老者说道这里，潸然泪下。
方牧听到老者话语有些震惊，因为他知道苏先生是自己的师爷的儿子，在天妖门地位也不低。而老者描述的那位方惊鸿会不会就是自己的父亲。
不然为什么当时明明没有任何交道的两人，会和老友一般，相谈甚欢。而且苏先生当时对自己的态度就像是在看亲人一般看自己，这里面有太多值得玩味的地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