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给钱,“我的娘唉,咋好事儿都让我赶上了呢?”舞刀弄枪,吴能就好这个,不觉喜不自禁。
下午,碾房的工地上,周道和陈木匠商量着事,徐瓦儿找着周道,神秘兮兮的把他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道“我刚听说,可能找着白爷的尸首了。”周道一颤,追问道“咋回事?仔细说!”“我从县城回来,听人说是前日午后在沱江边上找着的。不过还不能确认。”“嗯?”“有人报了官,但泡得太久,面目被鱼虫啃得稀烂,根本分辩不出是谁。”“那咋知道是白爷?可是有啥信物?”“啥信物也没有,是闻讯赶来的十八罗汉的弟兄看了,说就是白爷那日穿着的衣裳,鞋也是平日所穿的那双,身量也差不多。他们已把尸首给收敛了。”“那官府有啥说法?”“好像没听到有啥说法,当时便有差官说死者身份不详,死因不明,怕是报官也不济事。”
周道疑惑道“平日里总见着白爷带着刀的,那尸首上除了衣裳还有啥?""好像只有一身稀烂的衣裳,别的没听说了。""啥也没有?会不会弄错了?”“那便不知了,许是他落入水中时本就没带刀,这谁说得清。”当日剩下的时间里周道都在忐忑、担心和迷惑中度过。
“咋会没带刀呢?掉了?还有匕首插在腰带上呢。还有他怀里的铜钱呢?”问号,周道脑中满是问号。“看来有人先发现了他,然后把这些个值钱的东西给收了,要不是衣裳已经破烂,可能也得扒了,最后又把他推入水中?”答案是什么?没有答案。只有这个推断还算合理,周道想着,“有很多事都会成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