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告的密,我要知道是谁出卖了我。”白悠炼言道。
“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童婕茹,出来吧。”凌据说道。
白悠炼大吃一惊,他对着童婕茹喊道:“童婕茹,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
童婕茹对着白悠炼跪下了,流着眼泪说道:“驸马,是奴婢对不住你了。五年前,家父犯了死罪,被关进了廷尉府的大牢,司徒瞻找到了奴婢,说奴婢只要听大将军的话,就可以免去家父的死罪。奴婢也是被逼无奈,才进了大将军府。凌据让奴婢想办法进到你的府中,替他打探消息。那天在书房门口,奴婢确实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奴婢一时糊涂,就去大将军府告诉凌据了。”
白悠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脑海中浮现出了五年前的一幕:那是在深秋时节,他独自骑马去江边游玩,忽然看到一个女孩儿不慎跌落在了水里,她不会游泳,在大喊求救。他跳入水中,救出了那个女孩,并把她带进了驸马府,让她在府内做了婢女。
童婕茹又对着凌据说道:“求凌大将军不要杀白驸马和他的家里人,放过他们吧。”
凌据说道:“好,婕茹,你立了大功,本将军就答应你不杀白悠炼,我问你,你今后想去哪呀?”
“奴婢哪都不想去,甘愿留在驸马府,侍奉白驸马。”童婕茹言道。
凌据走到了白悠炼的面前,说道:“白驸马,你不是喜欢写文章吗?那今后就在这驸马都尉府里好好写吧,一辈子也别想出去了。”
随后,凌据下令道:“把驸马都尉府围住,从现在开始,驸马府里的人一个也不能出去。”
“诺。”
凌据刚出驸马府的大门,陶山嶙带着骑兵回来了。
“大将军,末将射伤了宗延骁,不过没抓住他,让他跑了。”陶山嶙说道。
尤芝晟听了,说道:“那咱们就挨家挨户的搜,我就不信找不出来宗延骁。”
凌据摇了摇头,说道:“尤将军,不能这样搜,我们不能惊扰城里的百姓。宗延骁跑就跑吧,不管他了。可惜啊,这么一个武艺高强的年轻人不能为我所用。”
宗延骁藏在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躲过了追兵的搜捕。他见追兵们都走了,便跳了下来。突然,一个黑衣蒙面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用剑指住了他。
宗延骁吃了一惊,问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拿剑指着我?”
那黑衣人笑着说道:“我叫盛班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