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末远与尤芝晟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仍就未分胜负。上官晃看了,对皇甫燧说道:“这贼将的枪法也甚是了得,公子想打赢他并不容易。”
皇甫燧见虞末远还没有胜,心里很是着急,他拿起了铁弓,搭上了羽箭,想要射杀尤芝晟。上官晃一把将弓拽了过来,说道:“不能放冷箭!暗箭伤人,胜之不武。”
“那该怎么办?”皇甫燧吼道。
上官晃言道:“再等等看。”
虞尤二将斗到一百八十回合时,两人的坐骑都有些乏力了,尤芝晟说道:“虞末远,咱们下马再战!”
“好!”虞末远边说边下了马。
二将在马下又斗了几十个回合,尤芝晟气喘吁吁,枪法有些乱了;虞末远也出了一头汗。
虞末远用长枪刺向尤芝晟的喉咙,尤芝晟一把握住了长枪。虞末远舍弃了长枪,猛地拔出了佩剑,刺中了尤芝晟的左胸。
“你胜了,我败了。。。”说完,尤芝晟倒地身亡了。
“公子威武!公子威武!”睿州军齐声喊道。
皇甫燧走向前去,说道:“大哥,你真是睿州第一勇将啊!我现在就把这贼将的首级砍下来,给凌据老儿送过去。”
“二弟不可,你带人把尤芝晟的尸体抬到凌据的营外,现在就去。”虞末远说道。
“大哥,我这就去办。”
凌据看到了尤芝晟的尸体,瘫坐在了地上,放声痛哭,边哭边说道:“尤将军啊,你跟随我将近二十年了,你作战骁勇,是我军中的第一猛将,怎么今日就战死了呢?你可是我的虎威将军啊!”
司徒瞻见凌据一直在痛哭,劝说道:“大将军,不要再哭了,免得伤了身子。”
众将也跟着劝了起来,并扶起了凌据。
凌据擦掉了眼泪,下令道:“准备棺木,厚葬尤将军。”
“诺!”
凌据咬着牙拔出了佩剑,吼道:“众将听令,这次本将军亲自带兵去攻打睿州军的大营,为尤将军报仇雪恨。”
“大将军,你不能亲冒矢石去攻打敌营,万一有个闪失,谁来统领这十万大军。”司徒瞻说道。
凌据瞪了司徒瞻一眼,下令道:“将士们,跟我冲,攻破睿州军的大营!”
将士们一听,跟着凌据冲了过去。司徒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凌军兵士用大盾结成战阵向睿州军的大营靠近,凌据率领将士紧紧地跟在了盾牌兵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