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颍荟城。公子,凌据很快就会来攻打我们的大营,要告诉将士们加强防守。”
虞末远听了,点了点头。
三更时分,月明星稀。凌据率领大军向睿州军杀去,上官晃看到凌据带兵冲了过来,下令道:“放箭!”
凌军兵士被射倒一大片,但后面的兵士继续向前冲去,他们很快又冲到了营墙前,双方的兵士各自手持兵器,隔着营墙劈砍挥刺,很快,营墙上的木板都被刺透了。
整整过了两个时辰,凌军还在强攻,左丘护对虞末远说道:“凌据这次攻营,比起往常更为猛烈,看来他不攻破我们的大营,是不打算回去了。”
话音刚落,一个兵士慌慌张张地过来禀道:“公子,不好了,我军大营侧翼被凌军兵士攻破了。”
“什么!”虞末远吃了一惊,“左丘先生,你骑马先撤吧。”
左丘护摇了摇头,说道:“公子不用担心我,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年少时我也学过剑法,今日正好派上用场。”
“先生,战场凶险,我怕你有什么闪失,你还是先撤吧。”
左丘护笑了笑,猛地拔出了佩剑,说道:“公子,这时候我是不会临阵脱逃的。”
虞末远见状,也不在劝说了。
越来越多的凌军兵士冲进了睿州军的大营,双方的兵士已经没有什么阵法可言了,全都混杀在了一起,兵刃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为锃亮。
虞末远挺枪跃马,来回冲杀,刺死数十个凌军兵士,铠甲上沾满了鲜血。左丘护挥剑厮杀,脸上毫无惧色。
上官晃在乱军之中看到了凌据,他想擒贼先擒王,挥枪杀了过去,大声喊道:“凌据老贼,拿命来!”
“贼将休要伤了大将军!”这时,奋威将军陶山嶙手持双枪杀了过来,与上官晃站在了一起,二将都是使枪的高手,大战了四五十个回合也没能分出胜负。
凌军兵力毕竟是多于睿州军,天亮的时候,睿州军落了下风,抵挡不住了。虞末远见状,正要下令撤退,忽然看到栾益勉率军杀了过来。
“大哥,我先去攻下了凌据的大营,把他的粮草全部烧了。”栾益勉说道。
“好,三弟,你来的正是时候!”
睿州军见有援兵来了,个个抖擞精神,拼命厮杀起来。
凌据得知自己的粮草被烧了,大惊失色,随即他又故作镇定,指挥将士厮杀。
快到正午时,凌军兵士抵挡不住了,败迹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