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保时捷男子的手臂,并有说有笑地来到副驾驶门。就在她准备上车的一瞬间,余光一下就扫到了站在身后的石一坚。
四目相对,赵冬雨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正在旁边等候的保时捷男子看着赵冬雨忽然变了个样,连忙亲切地问道:“冬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就在赵冬雨不知如何回答之际,石一坚缓缓走了上来,面无表情地问:“冬雨,他是谁?”
这时,保时捷男子也像意识到了什么,站直了身体,也来了一句:“冬雨,他是谁啊?”
只见赵冬雨低下了头,脸色有些煞白,沉默了片刻之后,终究还是说道:“前男友,不过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你先上车吧,我想跟他说几句话。”
石一坚闻言,只觉得心中一阵剧痛袭来,浑身一软,手中的那一束鲜花已经被无情地滚落到了脚边。他缓缓转过身来,一步一步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眼眶中竟然不争气地流出了两行苦泪。
保时捷男子看着石一坚落寞的背影,有点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走进了车里。
赵冬雨这才抬起了头,小跑到石一坚的前面,看到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哭泣了。她没有来得鼻子一酸,一丝泪花竟也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
“一坚,对不起,你是一个好人,但是跟你一起,我很害怕,就像公园里发生的一幕那样,在那几天夜里,我甚至天天做噩梦,我不想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你能理解吗?”
石一坚擦掉脸上的泪水,假装很无所谓地说:“知道了,祝你幸福吧。”说着,头也不回地大踏步往前走着,直至拐弯处,才敢在没人的角落里默默地抽泣起来。
擦干了泪水的石一坚,缓缓点着了香烟,深深地吸了口,这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又回到了出租屋,重新换了一身衣裳。
吃饭期间,芳姐看着偌大的包厢内就只有他们四个,就随口问了句:“一坚啊,冬雨怎么没来?”
石一坚将杯中啤酒一口喝尽,若无其事地答道:“刚分手了。她说我干这一行让她整天提心吊胆,还已经找到好码头靠岸了。”
胖子一听,放下了正在夹菜的筷子,将一瓶酒放到石一坚面前:“没事,天涯何处无芳草,就凭老叔你这相貌,只要放出风声,大把妹子上门。来,我陪你用大瓶子喝,今晚尽管醉,明天照样潇洒。”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一场大醉过后,石一坚虽然还是放不下,但是往事如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