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很奇妙,字都认识,但不同的顺序组织起来意义却完全不同。
我不擅长安慰,组织不好语言,总怕适得其反,让悲伤更悲伤。
没吃几口,我就放下碗筷,逃离了家,更确切的是逃离伤心的老父亲,给他一点独处的空间,让他可以放肆发泄一下!
走在路上,赶紧给老妈发了微信,再三确认了下,奶奶好多了,不用太担心,悬着的心放下三分之一。
时间还早,有一搭没一搭的四处张望着,慢悠悠的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刚刚走到学校门口,嘀嘀嘀…
回头一瞧,哇噻,好气派,这是谁大早晨的坐着座驾来的,心里琢磨着应该是位富家少年,这派头,简直了。
果不其然,下车的是个炸毛小子,校服绑在腰间,头发一根根直立着,带了副墨镜,长相算得上耐看型但和帅气相比还是差了几个档次,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嘴里的口香糖不停地咀嚼着,也不知道是校长的哪家亲戚,还是说就是他的公子哥。
走过路过的同学,也都在相互间窃窃私语,这个炸毛小子,也享受着这种“万众瞩目”
的目光,嘴角得意地向上翘了起来。
随意地向着他的方向瞟了两眼,他向着校长室的方向去了。
时间都让我浪费在了路上,早自习马上就开始了,我快步地朝着班级的方向走去。
班级还是那个班级,好学生还是那些好学生,差生还是那些差生。
我趴在桌子上,等待着迟早会到来的永不会迟到的早课铃声的响起。
教室一下子从刚才的七嘴八舌到现在的鸦雀无声,历史的经验告诉我,灭绝还有五秒钟到达现场。
我鼓起全部力气把身体撑了起来,拿出了一本语文书做起了掩护,右手撑着头部,挡住了灭绝讲台的方向,做起了深思状。
“大家先停一下,欢迎咱们班的新同学,来你做一下自我介绍。”
新同学!提起了我的兴趣,抬起头,朝着讲台的方向望去。
哦?那个炸毛小子,好家伙,短短几分钟,这个炸毛就变成湿毛了,刚才还根根直立的毛发现在全部湿润的贴在头部,想必被校领导给批了,用水弄湿了,墨镜也不在了,但那个嚣张的痞痞的吊儿郎当的表情还是没有变。
“大家好,我的名字就像我的人一样的帅气,我叫张帅。”说话时头部四十五度向上抬起,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灭绝一脸疑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