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他不信,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能让他说理的地方,没有一个可以为他申冤的人。
老人佝偻着腰离开了琅洲法办大门……转身抬头看着法办处门口高悬着的四个大字,年轻人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明镜高悬。
真好!
深春初夏时节,百花正艳,百鸟南归。
乐成王府花园小亭里,乐成王含情脉脉的看着斜坐对面,埋首专心泡茶的白衣女子。莞尔一笑,脱口而道;
也不知夸的是,茶,人,还是这花园里的景,亦或其他。
乐成王这般模样,实在很难令人联想起来,这就是几日前带兵夜砸尚书府门,狠揍杨薄之人。
许是乐成王这样的话听得多了,白衣女子无甚反应,仍自顾提壶沏茶。
明日便是“文论”首日,也不知道庆云那丫头脸上的伤这几日恢复得怎么样了。会不会影响到她正常发挥,南宫君弘开口道;
白衣女子闻声答道;想来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要恢复如初尚需一些时日。做为一个精通岐黄之术且又是云华院教学的她,自然知道,伤筋百日,消瘀半月这个基本的病理。
仔细想来,南宫家的人可是有几届没有参加“文论”了。这次还是皇兄提议,让庆云参加的。
这时,白衣女子抬起头,盯着乐成王问道;若是你皇兄执意要你出任新一任帝国元帅。你作何打算?
乐成王,惧内,满朝文武皆有耳闻。一边是妻命,一边是君命,两边都得罪不起。乐成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故而只能将目光放向朱小翠手中的茶壶。打茬道;满了,满了,呵呵……
你作何打算?无视乐成王的提醒。朱小翠仍盯着南宫君弘问道;
哈哈……皇弟跟弟妹真是好雅兴啊!南宫胤声音传来,打断了正在说话的二人。旁边跟着一个玄衣劲装,看上去年过花甲,走路却仍虎虎生风之人。此人便是现今帝国大元帅南宫山。
微臣,臣妇。
参见圣上!
哈哈……免礼,
弟妹不会见怪,我们二人不请自来吧!南宫胤面带微笑的向朱小翠说道;此时南宫山也同样看着朱小翠。虽然耳闻已久,可是却还是第一次看到其人。
臣妇不敢,圣驾亲临,是乐成王府的荣幸。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自己刚刚还在说这事,皇帝跟帝国元帅便双双来到自己府邸,其意不言而喻。
哈哈……一家人,弟妹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