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不是吗,木凛再度抬头,面对面凝视符笑,黝黑的眸子里闪动着难以名状的柔和。
“我上辈子唯有你,只有你,再无他人,后来,我一直一个人。”所以这辈子也只有你,只能是你。
那些沉重无法讲述的悲伤,木凛积郁心,他斗倒了那个给过符笑难堪女人的家族,以一己之力将频临死亡的公司,起死回生,靠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努力,机遇,还有那股不甘心。
他要把符笑受的委屈通通讨回,以双倍的代价施加在那个人身上。
符笑听到他说一直一个人,心狠狠抽搐。
她死后,他活了二十余年,每天太阳东升西落,他一成不变的过着单调的生活,那就像行尸走肉一般。
抬手指着穿窗户外,符笑涩然:
“木凛,你看,草长莺飞的春天已经走了很久,外面夏天太阳很快会变化成秋天的风,秋天的落叶,然而又很快会变化为冬天光秃秃的枝头,什么都会成为过往云烟,你怎么就看不透呢!”
“笑笑,人一辈子或多或少会有梦想,或多或少也有执念,我说过执念是你,我的梦想亦是你。”木凛低沉声音极其沉定,除了略微沙哑外,听不出多余情绪起伏。
符笑赶人的话,噎在喉咙,不想继续与木凛争执这些,他以前是能言善辩,但是沉默寡言,现在能言善辩又花言巧语。
再说一些扎他心窝子的话,她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渣女,像个负心汉。
但是要与他和平共处一室,她委实又做不到。
门口‘叩叩’的声音还夹杂着嚷嚷她名字的声音。
病房并不隔音,外面来人似乎不止一个,她松了一口气。
她猜得不错,进来的人有四个,依次是江烨、萧凤霖、钱多还有何雪。
钱多边说边绕过前面的两个人,哧溜移到符笑的病床前,大哧哧的盯着符笑问:
“符笑,你还好吧,听他们说你额头磕了个洞,很疼吧?”
何雪两步上前,拿着几本书就往钱多脑门上招呼:
“钱多,我看脑子瞌了洞的是你吧,说的那么血腥,你没看见符笑好好的吗?”
钱多往后一躲,觉得委屈,这话又不是他说的,他只是问问而已。
江烨把手上提的水果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提醒高亢声音的两个人:“你们小声一点,这里是医院,禁止喧哗。”
钱多和何雪往旁边缩了缩,尽量降低存在感,他们只是看见符笑太激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