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池鱼在祖师堂前刻下“誓杀贴”,只要云衣仙宗还在一日,云衣仙宗还存一人,也誓取云掠性命。
云掠盯着说话的赵垦田说道,冷笑道:“不知道赵王爷的王妃身材如何,有空定当前去欣赏一二。”
“你敢!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这条老狗!”
云掠嗤笑一声,也不继续搭理赵垦田,转身便继续和郑琏宁向小镇走去。
赵垦田在后面说道:“云衣仙宗的那朵血云这次可是飘到了这方小世界,你可要小心点哈哈。”
云掠的脚步明显一顿,也没回头。
赵垦田两人也跟了进去。
……
徐长生不知道小镇又来了几批外乡人,但就算知道,也不当回事。此时他正收拾着自己的小药篓,准备再次进山采点药材,虽说这段时间已经不愁吃穿,但坐吃山空可不是他的为人。
但这次他肯定不敢往深山跑了,就在附近几座山上摘点便宜的药材。虽然不值钱,但好歹安全。
把鞋子和裤腿绑好,背上药锄和药篓,这次还带了弹弓,看能不能捕获几只野鸡,上次就是,碰见好几只五彩斑斓的锦鸡,但手上没有弹弓,只能看着它们飞走。
锁院门的时候,望了一眼高荐之的院门,紧锁。自从昨日在谷场见到了他一眼便再没见着他,也没听见他在自家院子大喊大叫的声音。不过徐长生也乐个清净,这样很好。
他却不知道此时的高荐之正弯腰站在门后,把眼睛贴在门上,透过门缝仔细盯着徐长生的动静,待徐长生走远,才直起腰,长舒了一口气。
后边做饭的高母笑着说道:“儿子你大清早的趴在那看啥呢,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要不要我跟你那便宜父亲说一声,让他多捎点钱回来帮你提亲?”
高荐之回了句,“你懂个屁啊。”
随后松了松衣领,看起来神气极了。
徐长生瘦小的身影穿梭在偏僻小巷,到了镇尾时还特意去看了一下熊有福的家。
他已经搬出去好几年了,走的时候熊有福留了串钥匙给徐长生,平时也都是徐长生在照看着。也不用太细致,徐长生也只是逢年过节过来打扫一下卫生,因为按熊有福的说法就是宁愿在外面挨冻,也不愿回来住这栋破房子。
另外,顺便看看房子有没有进贼,但看这空空荡荡的样子,估计做贼的都不想光顾吧。
记得当时徐长生两人一起躺在田里割过的稻草堆上,一人嘴巴里嚼着一根鲜嫩的禾苗根,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