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奉承你几句就真当你是天下第一了,还喝酒,怎么?喝起来比老子还狠是不是,知不知道人家讨好你是干什么,啊?”巫奎怒气冲冲地说道。
“知,知道。”巫维虎小声地回答道。
“知道,知道,我看你知道个屁,别人圆滑的很,你倒好,净给老子丢脸。”巫奎冲着巫维虎吼道。
里屋的顾红彩听见巫奎的大吼,急忙忙地跑了出来,边走边在身上擦拭着水渍,出来看见巫维虎坐在地上,还一头的茶水,心疼的抱在怀里,擦拭着他的脑袋。
“巫奎你这没良心的,就知道欺负我们娘俩,吼的可厉害了是不是,你怎么不会对着外面来的人吼,我这苦命的人啊,怎么当时就瞎了眼,嫁给了你这样的人。”说到后面还带着哭腔。
巫奎这次是真的生气了,“顾红彩你给我让开,这小子都是你惯得,今天我非得整治一下他不可。”
顾红彩一听,立马就不哭了,站起来,提着巫奎的耳朵,怒气冲冲,“整治?你刚刚叫我什么来着,啊?说话啊,聋了是不是,当时成婚的时候咋说来着?”
巫奎立马就怂了,“我错了,娘子,我知道错了,别提了,耳朵要掉了。”
巫维虎早就趁着两人吵架的间隙一溜烟跑了出去,外面飘荡着的,可是自由的味道。
……
徐长生小心地把父母的墓碑重新订好。
最后跪在他们墓前,说着只有风能听见的悄悄话。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是最放松的,没人打扰,不用强颜欢笑。
隔着一堵厚厚的土墙,爹娘在里头,徐长生一人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