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小镇的时候,徐长生都是宁愿多跑一炷香的路程去那镇南的黄家铺子去买米,就是因为去他那,能便宜一文钱,虽说米是不咋好,但同样能顶饱就是。
从晌午逛到日落西山,也没打听到啥有用的消息,唯一有用的,就是这东梧县城的城主,长得很胖,心还黑,只要哪家铺子没给他交够足够的“孝敬”,第二天便会有城卫军上门,将其铺子封掉。
没有办法,徐长生只好将希望寄托在这东梧县的酒肆上面了。
这酒肆,三教九流汇聚,历来就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天色渐暗。
徐长生紧了紧身后木剑,踏进了一家街边酒肆。
人声鼎沸,随便要了一壶寻常酒水,徐长生便寻了个位置坐下,小口地抿着酒水,静静听着议论。
可有用的消息终究是少,只是偶尔有人提了句这东梧县好像好多地方都有村民失踪,可转眼又被人声淹没。
其他的消息倒是不少。
“你们听说没,就前几天,二皇子突破到了灵台后期,这么一来,灵台后期的皇子就有三位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听琥阳那边的道友传来的消息,近段时间以来啊,这琥阳城内可是闹腾地很啊。”
“诶,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道友给说道说道。”
说话的那位咳了咳,对方立马就明白了过来,吆喝道:“掌柜的,给这桌来壶悬南酒。”
“这使不得使不得,既然道友有这份心,那我就说说,这段时间不是二皇子刚刚突破到了灵台后期吗,刚刚一突破,可是风头无两,在琥阳城内搅动一片风云。”
“既然他出了手,决心要参和进这皇位的争夺中来,那原先就吵得不可开交的大皇子和五皇子肯定也不可能不接手对吧,这样一来,三家的势力就闹腾起来了,据说最狠的时候,大皇子和五皇子两人联手直接在宫门外将二皇子堵了下来,最后要不是尊王爷出面,可能都要大打出手了。”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不过我这也有个消息,也是琥阳城内的……”
起个头,男子突然停住了,与其交谈的那位也会意,招呼道:“掌柜的,还要一壶悬南酒。”
这番行为无非就是先前那男子觉得这消息不值那壶悬南酒罢了,既然不值,那还他便是了,反正左右就是一枚白水币的事,要是为了贪这壶酒,恶了一位同阶修士,那才是不值当。
男子接过掌柜递过来的悬南酒,才开口道:“大瑞郭家兄台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