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阳高照。
但却并没有多少暖意。
徐长生负剑走了几条街,逛了好几间酒肆,直到散出去二十六两白银。
才总算将这子安县青离河破旧河神庙的隐秘打探清楚。
按理说这山水河神是得一郡之地才有,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其中也包括这子安县的河神庙。
这河神庙本就是这命州西州郡泉塞河河神的人间府邸,至于破败的原因,是因为神庙的主人是上任河神。
一方山水神祇的册封罢免,绝非易事。其中包含着的一朝国祚牵连,不仅需要布置山水互换大阵遮蔽天机,更需要皇帝动用国之重器。
所以说不是到了山穷水尽之时,神祇金身尽碎,或是根脚糜烂,朝廷一般都不会拿神祇开刀。
只是不知道这泉塞河河神为何受到更迭,问这些平民修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连个具体时间也是不知,只知道是三五百年前,朝廷突然布告西州郡,说水神已换。
连庙宇都从子安县搬到了西州郡城附近。
其中自然有着许许多多的内部倾轧,只是朝廷没有公布出来罢了。
打探到了消息,徐长生也没多做停留,买了些酒肉便回去了客栈。
只是刚走到房间门口,负剑少年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眉头微蹙,收回酒菜,拳罡在体表若隐若现。
只一步踏开了房门。
薛南难得坐在床头。
窗户边徐长生常坐的那个位置上,坐着一位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子。
是她?
那一行四人中的那名术士女子。
她来做什么?
听见开门的动静,薛南也回过头来,脸色煞白,哭丧着个脸。
“老徐,这娘们给我下了蛊术,坑害老子啊。”薛南传音道。
徐长生没理,而是将目光投向那坐在窗边的黑裙女子。
“怎么样才能放过他?”负剑少年平淡道,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腰间福禄。
“你们得跟我走一趟。”女子头也不抬的说道。
“去哪?”
“不能说,你们跟我去了就知道。”
徐长生沉默了,右手习惯性地摩挲着福禄,“去做什么?”
“救人。”
徐长生疑惑,“救人?为什么找上我们?你一个术士能发动的势力肯定比我这武夫来的大吧。”
洪南澜自是不会说出连那神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