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刚好落到了当时的小文圣孟子诩面前。
孟子诩问他们何事,有个学生想说,却立马被唐审元拉进了自己的小天地内,说着没事没事。
可这点小难题怎么难得住小文圣,随手念了句圣人言,便看了个清清楚楚。然后当晚便去找了唐审元,还一本正经地问他该如何处理此事,要是没个交代就去学宫上告他一状。
本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但当时唐审元心内惶惶,却被他镇住,被迫立下了好几条“心愿”。
事后反应过来,已是后悔莫及。
……
一语落毕。
原本还笑呵呵的青衫老者瞬间变色,伸手一拉便将那小文圣拉进了自己的小天地,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孟老狗想干嘛!我还没说你当年在那圣人授课之时,看那污秽书籍,你还敢提这事。”
孟子诩不甘示弱,踮起脚尖,吹胡子瞪眼道:“你为老不尊!”
“你也是!”
“……”
唐审元反应过来,“呸”了一声,继续骂道:“你这孟老狗,圣贤书读到哪去了,一天天净看那不堪入目之书。”
“总比你这人强!”
“你!”
“我咋了,当年吵架你哪次吵赢过我?”小文圣昂首挺胸道。
唐审元深呼吸几口,捋了捋胡须,若无其事道:“久未见面,何必如此。”
孟子诩会意,咳了咳,“唐先生所言甚是。”
散去小天地,瞧见仍在发愣的自家学生,唐审元解开了此地的岁月长河,但仍觉不太放心,又带着他在那岁月长河之中倒走了一段。
才长舒了口气。
而后对着孟子诩作揖道:“孟兄,久违了!”
孟子诩动容,同样一揖,“见过唐兄。”
年少初遇,相伴数百年,散了数千年,再见已是两白头,其中的交情,可深,可深。
早先孟子诩在学宫内还是禁忌的时候,却是提都不能提,后来还好些,只要不在人前谈论就再没问题。
于是每每月圆之夜,唐审元都会独自摆酒,独自饮酒,最后独自散场。
最念叨的一句话也就是,“要是孟兄在就好了。”
事实上好像也正是如此,孟子诩在学宫的那些年,学宫就好像从没少过谈资,少过宴席,少过读书人之间的对骂。
那些年的稷下学宫,是真的很热闹。
但自从他走后,不管是与他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