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越这样说越不对劲。
眼见徐长生没有说话的想法,许司清叹了口气自顾自说道:“小友可好奇我本是青象山长老,却为何一直跟在罗公子身边?”
“这……前辈高人自然有自己的想法,晚辈不敢妄加猜测。”
“你呀你,说话总是这么滴水不漏。不过也是,这样总是好的。”
“其实啊,罗公子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徐长生眉头一挑,怎的我还没说你就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了?
“也是,罗公子确实太过神秘了些,我也劝过他几次,让他稍微说出点实情,也不至于让你们担心。但你猜他怎么说,他说,靠背后势力得来的人心,终究会散,只有靠自己赢来的,才能永存。啧,你瞧瞧这话,也难怪只有他这样的人……”
说着戛然而止,相比许司清也知道再说下去便会暴露些什么。
徐长生也识趣地没有追问,只是微笑。
“对了,两位小友此去怕不是想着逃走吧?”
眼见着没有生息,许司清却忽然转过头来问道。
徐长生心中一惊,脸上却波澜不惊,“怎么会?这罗兄的恩情尚且未报,我贺某人岂会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
说着却自己低头一笑,“再说了,大树底下好乘凉的道理,谁人不知啊”
许司清一听也是大笑不已,“不错不错,难怪罗公子跟老夫说你是个妙人。”
徐长生表面一喜,“罗兄真是这么说的?”
许司清点点头。
少年脸上表情愈发欣喜。
至于薛南。
嗯。
老徐说的对。
“好了,前方就是枉鸣渡口了,老夫便就送到此处吧,再往前,那枉鸣渡口的城主“画梁子”便会有所感应了。”
许司清架云停在空中。
薛南识趣地从一旁招来一片云朵停在了一旁,而后两人齐齐朝着老人一拱手,“多谢前辈一路护送了。”
老人随意挥了挥手,从袖中取出两张符箓递给了徐长生,道:“公子还是放不下二位道友的安危,所以托老夫给二位带了两张符箓,你们要是真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便可找我们,那张黄色符箓便是传讯给乐瑶姑娘的,至于另一张,小友一捏碎,公子那边便知晓了。小友记得贴身放好,酌情考虑。”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让人无从反驳。
徐长生只好捏着鼻子将这两张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