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应对。另外就是,有可能皇上派他来就是让他积一点政绩,回朝后方便给他派个好的差事,和老臣们也有个交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全力支持。反正以后咱们就见机行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吴忠合面露踌躇之色道,“两位大人,咱们都入仕都不短了,官场沉浮几十年,什么事没经历过?如今也做到了这个位置,我们是不是应该适时的…收手了?也为咱们孩子的前程考虑一下。”
吴忠合这些话让两个人颇感意外,郑源礼有些忧虑地问,“吴大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时候放手不是反而露出马脚了吗?咱们此举虽与国法不容却不劳民、不伤国本,还会使一方经济繁荣,官吏更全身心造福一方,此举应是为官之大义也。我们是没有退路的,吴大人担心贵公子前程会受牵连,就更应该跟我们同心协力,一起应对。”见吴忠合神情黯然,他又爽声安慰道,“要我说,吴大人您还是过虑了。这事不会露,永远都不会。我们踏踏实实再做几年官就辞官,回乡带孙子去。”
王明也帮腔,“吴大人,您真是……一个还没见面的小子就不把您吓成这样?是不是官做得越大胆子越小呀?”说着竟没心没肺地笑起来。
叶勋站在书房正中间,文度帮他整理官服,整好后上下打量着他。叶勋笑笑,“你是不是想说,没想到这一身官服穿着我身上更显得我威武不凡、气宇轩昂呀?”
文度低头一笑,“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吧?我只是不太习惯你穿官服的样子。对了,一会儿你这一身不方便骑马,你就坐轿子,我已经通知前面的衙役准备好了。我穿便服骑马跟着你,今天就作你的随从。”
叶勋发现文度在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已经不再对自己一口一个大人、您的称呼了,也不在自称为属下了,这样反而让他感觉更亲近了。他点点头,“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踏实多了。不过,文度!我不太习惯坐轿子。”
“有什么不习惯的?你坐在里面不就行了?”
“我是不习惯我坐在里面被别人抬着走。”
显然这个答案让文度有些意外,“您现在是府台大老爷,出入乘轿是朝廷标准配置。您平时不想乘也没关系,但今天必须坐。”
“为什么?”
“你还想不想微服私访了?今天你要去见上司长官必须得穿官服,但咱们不想闹太大动静,所以今天不用仪仗就用一顶小轿把你抬去。”
叶勋像是似懂非懂,但依然点头道,“好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