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完心里爽快多了,他深出一口气,“你没见过他以前的样子。特别的…英姿飒爽,勇猛潇洒,一副谁都不服不忿的样子。也难怪婧琳会非他不嫁,那会婧琳就是他的小迷妹,天天跟着他后面天宇哥、天宇哥叫着,走累了只让他抱,比我这个亲哥叫的都亲。他做我的近身侍卫时,就站在朕身后,冷着脸,不苟言笑。他陪朕经历了很多,朕接了太子位、父皇突然病逝、朕初登大保、兵变等等,朕要面对的太多,朕心里其实是有些恐慌的。但因为他,让朕有了满满的安全感。朕知道,朕身后这个人对自己无限忠诚,随时都会让那些对朕不驯的人血溅当场。他那会可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他谁都敢怼,谁都敢动手,连那个不可一世的‘王爷候’他都敢当面让他下不来台。要知道这个‘王爷候’可是连朕都有些怵他的……”皇上沉吟着,脸上挂着一丝笑,像是在回忆过往他的样子。好一会儿才突然话锋一转,“可是,你看看他现在的怂样,畏手畏脚,死皮赖脸,毫无当年的风采!多看一眼朕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身功夫,还能被他家那母老虎把脸挠了,还说她不让他动?他还能再窝囊点吗?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变化呢?”
这些话文度已经不止一次听皇上提起,他只能诺诺点头。
皇上说着说着,突然眼露凶狠道,“都怪叶时清这个老匹夫!老奸巨猾的,还在这跟朕这装疯卖傻,就是他非逼叶勋离开朕的!他是看朕好欺负吗?”
“皇上,晾叶老大人也是听信了大师的预言,怕叶勋早夭不得已而为之,望皇上体谅他一片拳拳爱子之心。”
皇上一直盯着文度,盯得他心里发毛,他连忙跪下磕头。“沈文度!你不是说你跟叶勋势不两立吗?怎么还替他家人说话?”
“回皇上,臣认为他是他,臣所有的恩怨只对他。和他父亲不相干。”
“那你倒是说说,他跟着朕怎么就会不得善终、万劫不复了?他父亲把他造就成现在的样子就好了?沈文度,朕告诉你,朕之所以重用你,是因为你有些地方像那时的他。但你比他差得远,因为他那会对朕说话从来不需要考虑,一切话都发自他都内心。”
文度趴在地上,头贴着地一动不敢动。
上朝时,皇上瞥见叶勋的位置上空空的,不动声色地继续听了一会儿朝臣奏报国家大事,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便问道,“叶勋今天没上朝呀?”
因为叶勋这月归礼部管,吕衡连忙上前答道,“回皇上,今天叶勋身体不适,告了病假。”
皇上一脸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