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皇上,臣知道您说的是哪一件事。此事事出有因,请皇上容臣说出其中缘由。”
“你说吧。朕倒要听听你要如何狡辩。”
叶勋深吸一口气稳稳紧张的情绪,娓娓说道,“皇上,半月前家父过生日,因不是整寿,便也没打算要办,就想着多炒几个菜一家人吃个饭。却没想到,清远侯差人送来了贺礼。臣是从来不收礼的,更何况与清远侯素无往来,便直接就回绝了。谁知没多久,那人又来了,说让我看一下礼物再说。我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家母年轻时的手迹。那人说,家母年轻时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会儿有人收藏了一副母亲的墨宝。后来,清远侯无意中得到,愿意送给臣,让臣有个念想。臣从记事起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从小到大家里没有一样母亲的遗物,所以,臣就有了私心想收藏它,但臣也不能平白无故收人礼物。臣便提出想买下那副字。那人说是别人送的,不值钱。后来臣就出了一两银子将其买下。”
皇上听了叶勋的诉说,就已经不生气了,但为了吓唬他,依然阴沉着脸道,“一两银子就买下一副装裱精美、京城已故才女的字,这不是变相受贿是什么?连朕对你母亲这位曾经艳绝京城的扫眉才子都有所耳闻,她的字怎么可能才值一两银子?怕是一百两银子都买不来吧?叶勋,是你傻,还是你以为朕傻呀?”
“皇上,是臣傻!臣不了解字画行情,一时糊涂!臣回家就把那副字送还清远侯!”
“不用了!清远侯绞尽脑汁投你所好,别枉费了人家一片良苦用心!”
“皇上!臣冤枉!臣和清远侯不但没有交情,且他屡屡侮辱家父,臣顾忌其权势才一直隐忍,又怎可能与其交好?”
“哼,你们怕只是做做样子给朕看吧?”皇上冷笑道。
叶勋感觉皇上今日有些反常,感觉自己如何辩解都无用,便跪在那里低头不语。
皇上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会,“朕带你去见一个人,让你看看背叛朕的下场。”
叶勋抬头与皇上凌厉的目光对视了一下,又连忙低下头。
皇上对身旁一直不敢吭声的兴旺说,“兴旺,让外面准备轿撵,朕要带叶大人去东厂监狱见一个人。”
一个狱头引领者皇上、叶勋和兴旺三人来到东厂监狱一处隐秘的单间,一看里面关押的就不是寻常人物。一进那个监房,扑面而来的是刺鼻的血腥味,叶勋偷眼看到在对面的木柱上立着一个衣衫褴褛、血肉模糊的人。叶勋看不出他是谁,也不敢仔细辨认。监狱的头目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