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还说这披风就是专用来挡雨的,您说说,哪有这样糟蹋东西的?”
“你也别想着跟锦姐儿比,她是嫡姑娘,亲姐姐又嫁给了太子,好东西不知道见过多少。再说了,她娘又主持中馈,短着谁也不会短着她。”二夫人拍了拍肩上曹氏的手,朝内室努了努嘴,“你去里间找一只赤棕色的樟木箱子,里头有一件白狐狸毛长披风,天气冷,你拿去穿吧。”
曹氏欢喜道:“谢谢娘。”
初十,宫中传来消息,圣上的身子好转了不少,渐渐能下床走动、处理政事了。又逢新春佳节,圣上十分想念六皇子,特意把他从京郊南华寺叫回来,一块儿吃顿团圆饭。
朝中众臣不免人心浮动。陛下身体康复、亲自处理政事、召回京郊理佛的六皇子,这几件事连在一起,怎么看都像在酝酿一场风浪。
当天晚上,宫中就下了旨意——上元佳节,君臣同乐。正月十五那晚,一应朝中命官都得携家眷入宫赴宴。
刘氏和宋如锦是必然要去的,正好趁此机会见宋如慧一面。
只是徐牧之在家气得跺脚。自前年上元节起,他就盼着和宋如锦一起出门看灯,一直等到了今年都没有成行,而且,每次都是因为皇帝一家子!
“还没呢,到月底就满七个月了。”越氏一面应答,一面搂着孩子轻声安抚,“不哭了哦,乖,不哭不哭……”
“是哥儿还是姐儿?”
“是个哥儿。”
刘氏不着痕迹地翘了翘嘴角,眼底尽是看戏的兴味。征哥儿虽已订了亲事,但媳妇还没进门呢,这会儿庶长子就来了,以后二房可有的闹了。
到了二夫人的院子,刘氏把来龙去脉一说,二夫人当即急了眼,先是不信,唤嬷嬷来把越氏轰出去,刘氏劝了几句,她才渐渐冷静下来,冷笑着乜了一眼越氏,“去,把征哥儿叫来,我倒要好好问问他都做了什么混账事。”
片刻之后,宋征来了,因路上已有人提醒他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一进门就跪了下来,“娘,儿子冤枉。”
他看了眼越氏,眼中全然是陌生,“儿子压根儿没见过这个女子。”
二夫人见他神色不似作伪,一时也起了疑,扫了眼弱柳扶风的越氏,厉声道:“看你是一介弱质女流,才允你在这儿胡搅蛮缠,你若敢胡乱攀亲,我顷刻便让人把你乱棍打出去!”
二夫人骤然提了音量,越氏才哄好的孩子又被吓哭了,哇哇的哭声扰得人心绪不宁。
越氏怯怯地望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