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真好听,让我想起美丽的江南。”
关雨晴闻听,笑意盈盈道:“我听爷爷说起过江南,他就是从江南搬到这儿的。”阿碧听了,顿感亲切,拉着关雨晴的手闲聊起来。
慕容雪悄悄走到房外,心里暗自悲伤:“娘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听说古人割肝供母,疗治亲病,我虽然不能割肝,也可效仿古人,娘亲病情或许能好转呢。”
看看天色已晚,又悄悄回到房内,走到娘的身边,“娘,天快黑了,我去准备晚饭。”
关雨晴听了,连忙起身,笑着说道:“慕容大哥,我去帮你吧,你不是说我做菜好吃么?”
慕容雪哈哈一笑,摆摆手道:“你在这儿陪我娘说话吧!”说罢转身离去。
没多久,慕容雪端上一大盘食物,有风干肉,藏族血肠,奶渣包子,羊羔肉,还有一壶青稞酒。
关雨晴大感意外,“慕容大哥,这都是你做的呀,你太厉害了!”
阿碧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叹道:“这些年,都是雪儿照顾我。你俩要是不嫌弃,就多待些日子。我儿稍长一两岁,你们以后可以兄妹相称。”
几人闻听,甚是欢喜。
阿碧叹息一声,潸然说道:“我像你们这般大,正在姑苏燕子坞,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故乡的景色,我再也看不到了。”说罢眼里滚出两行热泪。
慕容雪急忙放下筷子,轻轻扶着阿碧肩头,惊惶说道:“娘,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等你病好了,孩儿就带你回江南。”阿碧顿感欣慰,含泪点点头。
吃过晚饭,慕容雪安顿好关雨晴二人,又伺候娘歇下,看看天色已黑,悄悄拿着药罐子,来到山丘下。
在河边双膝跪倒,解开衣裳,露出左臂,对着天空虔诚的三拜九叩,恭敬说道:“弟子慕容雪,因娘亲病体沉重,别无良策医治,求神明保佑,赐我娘亲痊愈!”说到此处,忍不住落下泪来。
他拿出匕首在胳膊上用力一戳,已有二寸之深,然后将匕首一旋,割下一块肉来,又赶紧把那块肉放进药罐子里,然后用白布把臂膀扎好,又磕了几个头,把脸上的泪痕擦净,这才穿好衣服,端着药罐子回到房外,在那里熬药。
关雨晴在远处看着这一切,不由泪洒衣衫,伫立良久。
过不多时,慕容雪端着熬好的药送入房内,喊了几声娘,没有回应,走近床前,阿碧脸色苍白,已含笑而逝。
慕容雪大惊失色,呆在那里,肝胆俱裂。许久,喊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