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新月区人民医院。
易山,易河两兄弟,看着睡在沙发上大姐,不由心疼。
易山轻道:“等这小子好了,我非好好教训不可!”
“是啊,这头上老悬着一把色刀,一不小心就中招了,还整成这样,是该好好管管了。”易河同样恨铁不成钢,认为易小念色心太重。
“你们来了?”易涵睁开睡眼,揉了揉脖子。
两人连忙过了去:“大姐!”
“怎么样,爸妈没问什么吧?还有,小念那帮手下怎么说?”
“没问什么,我说小念练功出了点岔,在达叔师弟那里疗养几日,跟达叔也通好气了。”易河先答。
易涵点点头,随后易山便接了话:“是一个女整的,什么名字不知道,已经死了。问了达叔,说是一个练过邪门硬功的女人,我去小念那仓库看了下,确实邪门,她那尸体成了具黑尸,有点像风干的木头。我已经让人给处理了。”
“整件事原因还比较复杂...”易山把这几天的来龙去脉都问了个清楚,从维度酒吧被烧,到林雨晴,到关兰,一路说了过来。
易涵听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切的源头还是易小念色心惹来的。
“蓝琳我已经叫人赶出康宁,小念醒来,你们做大哥的多关心一下,等他这身体好了,我打算给他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把婚结了,省得以后在外面沾花惹草,竟出些丢脸皮的事。”
易河给大姐倒了杯热水:“这年纪也是该结婚了。”
易涵又突然问道:“那叫小晴的,确定被杨古树抓去了?”
“是,就昨天的事。那个女孩家里似乎不简单,刚买了套八千多万别墅,听说是她失散多年的父亲回来买的。”
易涵一愣,也不作多想:“行了,这是他杨古树的事,我们不去掺和,这老家伙是个魔头,连达叔都惧他三分,小念跟他这手和牌还是打得不错的,唉,就是坏在好色。”说完,她看了看那床上的易小念,无力的摇了摇头。
“行了大姐,二哥,你们先回去,都累一晚上了。这小子我来守着。”
易山扶起易涵:“大姐,走吧,回去歇会,我送你。”
易河目送兄姐离去,坐在沙发望着窗外,阳光渐渐刺起眼来...
碧水城。
门铃急响。
何茵醒来跑去把门一开,又是警察,还是协助调查。
无奈的换衣后,她便跟警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