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实在太好了。
长路一步,红绸千丈。将门忠烈女子徒步跋山涉水走出万里长红,只是红绸再艳,喜事再大也是轻描淡写的一笔,丝毫无法冲淡兴国天空惨白的局面。
终于,公主到达朝恒国,同时,兴国皇帝大手一翻,一言定乾坤。
“旧政策,体制完善,涉及全面不必修改。”
圣旨一下,所有的新旧争论截止。
但是对于晏滋而言,所有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和亲公主不辱使命终于到达朝恒国皇宫,而该国的文武大臣以及皇帝皇子都已到场。晏滋背负着耻辱踏着陌生的红毯一步步向未知的远方前进。
行至三分之二,便下跪行大礼“兴国和顺公主拜见朝恒国国主,国主金安!”行礼规范,言辞和态度不卑不亢,举手投足间果然充满着泱泱大国的皇家风范。若不是提早知道来的是兴国将军之女,满朝文武一定会以为真是个嫡亲的公主。
可惜她并非皇室,所以上居的皇帝对此毫无怜悯之色,故意不叫平身反以尴尬的着装讽刺。
“我说,兴国是什么意思?既然是主动要求和亲,为何派来的公主如此寒酸。既无聘礼也无华贵服饰。究竟是泱泱大国已经衰落到此种程度了还是故意如此作为来讥讽我们朝恒国!”辛辣犀利的言辞充满了浓浓的讽刺味。
师焰裳也听得着实气愤,同时又带着点担忧,下意识地看向晏滋。可是晏滋一直被红盖头盖着根本看不出她现在是何表情,不过想来也不会很好看。
对国皇帝的这番话无非是想借机嘲笑兴国,更棘手的是不能顺着他的话说,否则就上当了,但皇帝发问又不得不回。反正师焰裳是无言反驳,所以更加担心晏滋该如何应对。
红绸之下的晏滋余光瞥了一眼自己的着装。的确这些天跋山涉水,再好的服装首饰都免不了残缺破裂的局面。不过这些无法遮挡她敏锐的智慧。
晏滋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沉着,谈吐举止毫无紧张之意“回陛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即便是一块玉,在雕琢之前都是貌不惊人的。皇上连看都不看臣妾一眼又怎知臣妾是否可雕?我大兴国乃礼仪之邦,和亲之事兹事体大。公主出嫁自是红绸千丈送亲万里。我朝与朝恒都是中土之国,文化差异应该不大吧。所以臣妾所言之事皇上应该更清楚无比。”
言辞鉴定果敢而且回答的十分巧妙,尤其是后半句根本就是含沙射影在讽刺朝恒国皇帝不懂规矩,没有派出迎亲队伍之说。
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