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焰裳微微一笑十分愿意接受这样的任务,对她来说只要是晏滋的事情她都乐意帮忙。
晏滋松一口气,幸好母亲还能接受别人,否则就无法得知她的消息了。只是忽然之间又有些哀伤,为何母亲可以对任何人大度对任何人慈祥,就是不能对她宽容一些。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难道非要看着刀架在脖子上鲜血洒落一地了还要坚信那些君臣之纲?
不,绝对不可能!迷茫的眼神忽然变得坚定深邃,不,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父亲就是太过愚忠落得个晚节不保的下场,这样的结局是太可笑了,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笑话在自己身上上演,绝不!
拳头握的死紧,一想起这些讨人厌的画面牙齿都快咬碎了。
女皇晏滋独自坐在龙椅之上,尽情享受着无尽辉煌的岁月以及委屈难耐的唾骂。都说高处不胜寒,但她坚信只有站在最高处才能触摸到太阳,寒到极致必有热的存在,太阳的光芒是照在最高处的人的。
想的入迷,整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龙椅上任由吹进的风抚乱额头碎发,除了眼神在一点点深邃诡秘之外再无任何动态。
门口匆匆进来的侍卫看的吓了一跳,愣了半天不知该不该打扰。见女皇如此可怕的眼神活似吞人的妖怪连呼吸都不敢了,呆在原地犹豫着。
感觉到人的气息就在面前之时,晏滋才懒散的收回目光将注意力集中到侍卫身上,低沉的问了句“什么事?”
空旷的大殿内,随意一句话都透露着冷厉刺骨的气息,让人打起寒噤。侍卫稍稍抖了抖身禀告“回,回女皇。宫门口来了四个自称掌门的武林中人,说要见您。”
“宣”
“是,啊——”侍卫刚应了一声准备出去宣旨,没想到刚一转身便碰到一股强烈的内力形成的气流震慑的整个人忽然飞弹出去,狠狠的撞在柱子上。等掉下来之时只剩一口气了。
晏滋厌恶的瞥了四人一眼,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换了个坐姿命令门口另一侍卫将此人抬将下去。
看着地上卑微脆弱的贱如蝼蚁的生命,祝掌门鼻子一歪露出几分不屑,双手环胸斜着脑袋高傲的望着龙椅上的晏滋。
“我们已经想好了所有封赏都已写下来,还望女,皇,陛下恩准!”高傲响亮的声音重重的响在大殿之内,尤其是后半句话,祝掌门故意顿了顿字里行间透露着浓浓的不屑与鄙夷。
语毕,赵阁主顺手夺过祝掌门手里的画轴扔了上去。
晏滋纵身一跃接过画